扶了扶額頭,許君初將酒杯里的酒一飲而盡。
左右掃視著,繼而又貼在沙發(fā)上仰了仰頭。
今天和人打交道一天,用盡了心力,實(shí)在是有些疲憊。
很快,夏恣就出現(xiàn)在許君初的視野內(nèi)。連帶著后面還跟了一群穿著打扮很潮的小妹妹小弟弟。
許君初端起酒朝著夏恣看去,隔空一個碰杯。
夏恣接收到,甜笑,踩著高跟就走了過來。
此時的夏恣身穿白色整套西裝,頭發(fā)干凈利落地扎了起來,左手一個黑色的限量版皮包閃著亮片,格外惹眼。
很明顯,夏恣就不屬于這個年齡層的人。
果然,很快周邊就將視線都投了過來,有些詫異。
夏恣剛坐下,許君初就將酒杯遞上,接著附耳過去小聲道:“實(shí)在是不巧。李亞愛也在這兒。”
夏恣聞聲單挑眉,側(cè)頭便將目光投向全場,漫不經(jīng)心的掃了一眼。
最終她將視線鎖定在吧臺邊穿著小黑裙,燙著大波浪正和一個看起來年輕的男生與笑嫣然的女人。
“不是吧。這女人怎么對大學(xué)生都下得了手。”夏恣眉頭一皺,語氣似乎很驚訝。
聽到這話,許君初更驚訝地看著夏恣,猶豫了一下道:“姐妹,好像你沒有資格說這話?”
“咳咳。”夏恣將表情一收,故意捂了捂嘴偷笑,“我那是享受生活,享受青春,不一樣不一樣。”
“...”夏恣的理由永遠(yuǎn)清新脫俗,許君初雙眉一挑便轉(zhuǎn)移了話題,“現(xiàn)在也沒到下班時間吧。她在這兒干嘛?”
“不知道啊。總不能她跟我一樣今天工作清閑還能有特殊請假理由?”夏恣搖搖頭,端著酒又喝了一杯。
“當(dāng)初不是因?yàn)樘谱雍瓕W(xué)校留校了嘛。按道理應(yīng)該是大學(xué)老師才對啊。怎么會在這兒。”許君初對待仇人記憶力一向了得,當(dāng)初畢業(yè)偶然得知這個消息,至今仍舊記得。
“不知道咯。不管她了。我們喝酒。”夏恣好幾天沒出來玩了,渾身都癢,拿起一邊的酒往酒杯里灌,倒?jié)M后拿起輕輕抿了一口,滿臉滿足。
許君初轉(zhuǎn)頭看向一副上癮的夏恣,忍不住樂呵道:“你這個樣子就像是一個酒鬼。”
“酒鬼就酒鬼吧。我是不行了,最近公司業(yè)務(wù)繁忙。我前幾天加班做完的材料,今天交了才閑下來。我太難了。所以我就說當(dāng)初我就該反抗反抗我爸,自己的人生才是最重要的。”夏恣搖搖頭,感嘆道。
“得了吧。就你這大小姐的脾氣,你要真出去誰敢要你?人家總裁還沒炒你,你就先給人家炒魷魚了。”許君初太了解夏恣的脾氣,吃軟不吃硬,抬起二郎腿嘀咕道。
“我脾氣和我能力成正比的好嗎?你知道我爸公司養(yǎng)的那群人做策劃有多僵硬嗎?就一群老迂腐,跟不上潮流,就那文案水平還要外公司包裝。服了。光浪費(fèi)錢,還沒多大用。”夏恣皺皺鼻子,不屑道。
許君初聞言十分贊同的點(diǎn)頭,“你這話我哥也說過。”
“喲,他還跟我一個思路呢?我不干凈了。”聽到“我哥”兩個字,夏恣嫌棄的不行,轉(zhuǎn)了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