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也不知道這個小變態(tài)怎么突然和毒癮發(fā)作了一樣,莫名的興奮起來,還在她肩窩處不停的蹭。
溫熱的呼吸盡數噴灑在脖子上,癢癢的,很不舒服。
明司的手掌緊緊擒制著她的手腕。
扶桑試著掙扎了兩下。
小變態(tài)不高興皺起了眉,露出犬牙,狠狠咬在她脖子上。
細膩的肌膚下似乎能感覺到血液在流淌。
他忍不住加重了力道。
“不聽話的娃娃要接受懲罰。”
“嘶……”
聽到扶桑抽氣的聲音,明司滿足的松開了牙,鮮紅的舌尖輕柔的舔過扶桑脖子上的齒痕。
濕軟的奇妙觸感,讓扶桑寒毛都豎了起來。
“小東西,你能尊重一下我手里的刀嗎?”
炙熱的唇瓣一路吻過她修長的脖頸,下巴,鼻尖,最后落在她眼皮上。
漂亮的唇形向兩邊上揚,飽滿的額頭輕輕抵著扶桑的額頭,他的聲音低啞性感,帶著幾分誘哄:“姐姐,不要反抗,我會讓你舒服的……”
他臉色透著病態(tài)的蒼白,冶紅的唇瓣似乎是他身上唯一的色彩。
“你指的舒服,是用刀劃破我的皮膚,還是用繩子勒住我的脖子?!?/p>
扶桑手腕翻轉,鋒利的刀鋒貼著明司的手腕劃了一圈。
冰涼尖銳的觸感讓人寒毛倒豎,明司幾乎是瞬間就松開了鉗制扶桑的手。
刀尖一轉,抵上明司的咽喉。
最脆弱的部位被人用刀指著,一般人的反應是求饒。
可明司不是一般人,命門被人拿捏,他不但沒有絲毫懼怕,反而揚起純真甜膩的笑意,牽起扶桑另一只手來觸摸他溫熱的身體。
“我這么喜歡姐姐,怎么舍得傷害姐姐呢?!?/p>
他看起來就像一個精神不正常的變態(tài)。
“姐姐好像不相信我,真是讓人傷心啊……”
墨蝶般濃密的長睫半垂,明司帶著扶桑的手輕撫過自己線條光滑沒有贅肉的腰腹。
“從現在開始,我的身體,我的一切都是姐姐的,姐姐想怎么對我都可以?!?/p>
充滿誘惑的話從近乎妖冶的紅唇中一字一句的吐出,扶桑只覺得一股熱氣沖上面頰。
這也……太能撩了吧!
扶桑輕撫著掌心下緊致年輕的軀體,眼中露出癡迷:“我真想留下來陪你做舒服的事……”
妖冶的紅唇緩緩上揚。
看,上鉤了。
明司一直都知道自己長得漂亮,從來沒有人能從他的美色中逃脫。
“不過可惜,我身負使命,沒空陪你?!?/p>
扶桑露出遺憾的神色,落在明司胸膛上的手同時用力一推。
少年單薄的身子跌落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看著扶桑朝他做了一個飛吻的動作后,便毫不留戀的大步朝門口離去。
“你真的覺得你能離開這里嗎?!?/p>
從身后傳出的聲音讓扶桑腳步微頓,她微微側身,只見明司盤著雙腿坐在地上。
他看起來就像是一只溫順的小白兔,絲毫沒有攻擊性。
“媽媽已經默認讓我留下你了,沒有人能站著走出這個房間,在你之前的那些個人是裝在不同的袋子里離開的。”
小白兔露出乖巧的甜笑,說出來的話卻是讓人背脊生寒。
威脅的意思在明確不過。
看著扶桑漸漸瞇起的冷眸,明司笑得明媚:“姐姐的使命是什么呢,能告訴明司嗎?”
扶桑忽然想起,原主那個神秘的只知道名字的男朋友。
明湛,明司……
這并不是一個很多見的姓氏。
“明司,我們來做一筆交易吧?!?/p>
扶桑丟了手中的刀,再度走近明司,在他身前蹲下。
溫涼的雙手捧起明司的臉,直視著他的眼睛。
“嗯?”
明司在扶桑的掌心中歪了歪頭,秾艷的眉目間一片疑惑。
“我失憶了,以前的事情都記不得了,我需要你幫我找回記憶?!?/p>
扶桑沒有拐彎抹角,坦然又直白的說出自己的需求。
明司的指尖輕輕撫摸著扶桑捧著他臉頰的手。
指腹在她溫熱細膩手背上游走,感受著像奶酪一樣柔膩的肌膚,明司心底忽然萌生出想將它剝下來的沖動。
“姐姐給我什么獎勵?”
反手抓住明司的手,扶桑帶著他的手指撫摸過自己的眼皮。
聲音帶著幾分誘哄:“獎勵你……親手挖下我的眼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