篤,篤,“吁~”來者坐于馬上,月光灑在繃緊的弦上。
“嘿嘿,我就知道師父不會不來救徒弟的,就是來的有點晚了。”小七捂著傷口蹲了下去,雖然這點傷不算什么,不過這留出的血讓人拔涼拔涼的。
“錚。”從師父手中射出了一道光斑,直接射穿了小七身后的樹干,與小七約戰的人便不敢再作為。
“快走吧,不然下一箭就是命脈了。”小七得意的向他們諷刺道。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小七調侃起了詩句,目送著敵人的遠去。
“師父,你最棒的徒兒起不來。”
“那幫人不講道理,說好的單約,結果一幫人跟我一個弱男子玩車輪戰。”小七艱難的蹬上了馬背,有起無力的懟了懟馬。
“那你還出來和別人約架。”師父無奈的看著小七。
“那....那還不是....因為....因為他們太猖狂了,砍了我栽的竹子子。”小七不好意思的別過了頭。
作為莊內戰力第三,現在這樣狼狽,著實有點不甘心吶,那有什么辦法,心有余而力不足。總不可能帶著師父殺過去吧,雖然也不是不可以。
“所謂的栽竹子,可能也只是栽一下而已吧。”師父帶著調侃的語氣道。
“師父放屁,我還....我還....施過肥。”小七反駁的有點不自信。
“這樣啊,你明天記得也施一下肥。”師父把馬拴好后把我抱下來。
“呦呦呦,這是又去哪里自殺了?現在什么情況?自殺未遂?”剛剛打掃完莊內清潔的師姐再次調侃我。
小七不打算繼續直面現實,干脆在馬上裝睡。
師父干脆把小七扔在床上,洗澡都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