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古話說得好:不作就不會死。
這句話很適合我的雙胞胎哥哥趙胡秋,只不過他是在進了監獄后才明白這個道理的。要不是李象主先生救了他,到現在他還在蹲監獄呢。
那天我和哥哥正在商店買東西,就因為一塊肉的斤兩,我這個暴脾氣的哥哥就跟人家起了口角,怎么攔都攔不住。我哥哥對那商家說:“你這肉不夠斤兩,你多給我些!”
人家店家更是個火爆脾氣,大喊大叫到:“小子!你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這是天子腳下,帝國最大的商城,你敢在這造次!看等一會兒警察來了把你抓了。”
我和我哥并不經常一起出門,實際上他幾乎不怎么出門,因為家里的養馬生意都是他和老爸在打理。平時出來買東西都是我一個人,因此我是比較熟悉這商場規矩的,買肉這種事缺斤少兩在所難免。
話說我這個大哥,自己做生意的時候也是又便宜就占,怎么到了人家來占他便宜了就受不了了。可能生意人都是這樣吧,總之兩個人互不相讓,而且越發有動手的勢頭。
我見事情不妙,急忙打圓場說到:“哥,哥!不行的話咱就不買了好不好,咱換一家好不好?老爹老娘還都在家等著咱們回去呢。”
我沒想到的是,那個商家還不依不饒,他氣急敗壞地說:“你們兩個小子!在我這大鬧一通,又說不買了?我還真就告訴你們,我在食物站可是有關系的!你們今天走不了了。”
我哥哥本來脾氣就大,最近因為霧流鄉那件事鬧得,好多人都不敢來帝都的鄉下修馬掌或修馬車了,因此家里的生意本來就不好,又經過這么一鬧,哥哥頓時就火起來。我哥拿起那塊缺斤少兩的肉,使勁地砸向了那位商家的臉上。
人家也不甘示弱,順手抄起一個凳子,跳過臺案,直接招呼我哥去了。就這樣,兩個人廝打在一起,我無奈之下只能報警了。等警察到了,兩個人已經打累了。不過依然互相不服氣,都認為對方會被抓進監獄。
結果嘛,當然是二位都被送進去了。
我獨自一人回到家中,跟爸媽說了情況。爸媽十分著急,也沒心思吃飯,直接拉著我又回到警局。我們三口人一回到警局,得知案件已經處理好了。結果是,我哥被判了15天拘留,那個商家因為擾亂商場治安被判3個月拘禁,真是兩敗俱傷啊!
我們得知了結果,我們送了點東西衣服之類的,也沒有其他辦法。我們剛要走,有一個警官叫住了我,對我說:“小伙子你等一下,父母就先回去吧。”我以為就是留著我做一些記錄,便沒有多想,就讓爸媽先走了。
那位長官跟另一名警察說:“這不正好是一對兒嗎,得來全不費工夫啊。那個禁軍的錢長官臨走前交待的差事咱們算是完成了對吧。”
我聽得莫名奇妙,什么一對兒?什么差事?還會有什么麻煩啊?我感到害怕,就站起身來問到:“那個,長官?你們還有什么吩咐嗎?沒事的話我要回家了。”那個長官看看我,上下打量著,對我說到:“你!跟我來吧,你走不了了。”
我大呼小叫,說到:“打人的不是我呀,抓我干什么?長官饒命啊!”那個小警察厲聲說到:“喊什么?沒說抓你,是叫你配合行動,等一下問你什么答什么,明白嗎?”
我當時被嚇壞了,也不敢反抗,只被他們押著走。到了審訊室,我看到我哥也在那,他也被嚇壞了,見到我后急忙問我說:“弟弟你怎么了?也被抓了?長官,打人的是我,不是我弟弟,長官明察呀!”
那個長官摸樣的人沒有說話,那個小警察說:“喊什么喊,你們兩個遇到好事了!不要慌,問你們什么答什么,明白嗎?”我們連連點頭,哪敢不同意呢。
那個長官問到:“你倆是雙胞胎?”我哥說:“長官說的沒錯,我們是同卵雙胞胎,我是哥哥,他是弟弟。”
那長官一嘬牙花子,慵懶地說到:“我管你誰是哥呢。多大了,做什么的?”我怕我哥瞎說話,連忙搶答:“報告長官,我們哥倆今年26,家里是養馬的,就在都城近郊的柴米鎮。”
那個長官點點頭,看樣子很滿意,只是我不明白他在滿意什么。他跟旁邊的小警察說到:“你去把禁軍的錢長官請來,讓他來看看怎么樣。”那小警察點點頭就出去了。
這個長官又問我說:“怎么樣,害怕?放心啊,不會傷害你。”我回答到:“長官我們哥倆不敢害怕,只是長官您要告訴我們實話,我們哥倆也好孝順您老人家呀。”
那長官呵呵一笑,說到:“小子不錯,懂事。不過我可不是那種人啊,哈哈。具體什么事我也不知道,聽說是皇帝陛下他老人家的近臣要我們警察局幫忙找雙胞胎。反正不會傷害你們的,你哥犯的事估計也不用追究了,這是好事啊對吧。”
我聽得莫名其妙,只能連連說好,不過心里卻也稍稍好受了一些。過了一會兒那個小警察回來了,對那個長官說到:“長官啊,那個錢長官來了。而且那個皇帝陛下的紅人也來了。”那個長官一聽他說這話,趕忙就站起身來,邊往外走邊說:“快帶我去迎接,快快。”
過了一會兒,這個小審訊室進來了四個人。除了兩個警察,還有一個看著像禁軍的長官,另一個人看不出來職位,只是眼睛上蒙著一塊黑帶子。不過這個眼睛似乎有問題的少年,好像地位倒是最高的。
那個警察長官對請來的二位說到:“錢長官,李先生,人在這呢,您二老看看怎么樣?”那個錢長官說到:“象主兄弟,你看怎么樣?我還是不明白你找雙胞胎干什么呢?”
那個少年盯著我們,緩緩地說到:“自有妙用唄,老錢,這兩個人挺好,帶回去吧。”那個錢長官帶著幾個警察把我和哥哥押上了車,也不知道要去哪,總之我和我哥都害怕極了。
在車上那個李先生問我:“你們叫什么名字?”我連忙回話:“回官老爺的話,草民與哥哥是雙胞胎,我叫趙胡夏,我哥哥叫趙胡秋。我們可都是本分人吶,我哥哥不懂事,得罪之處還望饒命啊!”
我哥很著急地直掉眼淚,對二位老爺說:“官老爺,都是我不好,我不該打架,我知錯了。我弟弟比我強,他從不惹事,他是好人,你們放了他吧。”那位李先生看看我們哥倆,又看著那個錢長官說:“老錢,這哥倆不錯,很老實,我看就用他們吧。”
那個錢長官說:“聽你的,象主兄弟,那我就先把他倆安排到我的排里。等我們這次去邊境回來后再聽你的安排。”那個李象主官老爺又說:“對,等一下先去你們禁軍大營給他們換一套衣服,然后再帶他們去科學院,我還是要試驗一下的對吧。”
禁軍?大營?換衣服?試驗?用我們?老天爺呀!我和哥哥聽到這些話,頓時哭了起來,跪在車里只磕頭,大喊饒命。我們這樣也把兩位大老爺嚇了一跳,那個李象主連忙把我們扶了起來,說到:“二位這是做什么?我們不會害你們的,我給你們找一份禁軍的工作你看怎么樣?”
我們哥倆犯了事還能在禁軍工作?要知道在禁軍工作的話,工資可比我們養馬賺的錢多多了。我們還是不明就里,不過也只能跟著兩位大老爺走了。
等到了帝都禁軍大營,那個錢長官把我們帶到了他們的更衣室,叫了幾個人給我們換上禁軍士兵的套裝。這群禁軍看著我們,都在竊竊私語,說什么可真像啊之類的話。那個錢長官對我們說:“我告訴你們,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們的尖刀排的一員了。不會虧待你們,不過你們要服從命令,不要多嘴,明白嗎?”我們連連說是,也不敢多問。
等給我們安排好了宿舍,又交代了一些重要事項后,錢長官又帶我們上了馬車,李象主老爺還在車上等著我們,看到我們之后,說到:“嗯!換上衣服真像那么回事了,走吧,去科學院。”那個錢長官嗯了一聲,說到:“今天正好遇到了這哥倆,要不等著新獨聯考察團來了就手忙腳亂了。”
李象主老爺呵呵一笑:“這叫天助我也。不過咱們帝都這么大,找幾對雙胞胎還是很容易的,只不過像這哥倆這么像,又毫無背景的不好找啊。”反正我們哥倆聽著不明就里,不過字里行間也聽不出來有什么危險,也就放下心來隨遇而安了。
等馬車停了下來,我們下了車,便看到一座宏偉的大莊園式的建筑群,大門上寫著:大亞帝國首都科學院。門兩側還有一副對聯,是這樣寫的:說天說地說真理;寫陰寫陽寫自然。
這幅對聯倒還真是符合科學院的風格,這么多年來科學院在帝國的地位都不是很高,科學院的科學家也不愛參與帝國的事物,老皇帝不喜歡科學院,這事全大亞的人都知道。新帝登基后,卻大力提高了科學院的地位。
我們跟著二位大老爺七拐八拐地來到了一座大樓面前,這座大樓沒有寫著牌匾,等我們進去了才看到一行大字:
霧流救生倉存放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