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云昭躲過幾波巡邏兵,成功潛入血刀門內部。
血刀門的精英力量出去了九成,剩下的只有一成留守宗門,其他的都只是普通弟子和長老,至于血刀門武力最高的門主也已經出去了,只要不被發現,陳云昭有把握偷偷地將妖救出去,就算真的被發現了,有丐幫人的接應也能全身而退。
“東面的巡邏兵明顯更為嚴密了,看來妖真的的被關在哪里。”陳云昭掏出血刀門宗門地圖辨認了一下方向。
越是臨近地圖上標識的那個地方,巡邏兵就更為嚴密,其他地方都是一刻鐘兩撥兵,那里卻是一刻鐘五波兵,也就是說兩次巡邏隊中間只剩下三分鐘的時間。
而且越臨近地圖上標識的地方,一對巡邏兵的人數從五人增加到了十人乃至十五人,他們始終保持著五丈遠的距離。
這個距離不遠,但也不近十五個人就能夠達到七十多的巡邏范圍,等到這一波兵離開下一波巡邏兵,幾乎是前腳接著后腳的就出來了。
陳云昭想要繞個巡邏兵去到目標地點,他就必須抓緊兩撥巡邏兵中間近乎只有半分鐘的間歇時間。
若只是穿過這樣的一波巡邏兵并不難,難的是這樣的巡邏兵總共有三層,也就是說他穿過第一層不僅要注意第一層第二波的巡邏兵還要注意不能被第二層的巡邏兵發現。
留給他的時間滿打滿算不足一分鐘,在這一分鐘之內,他需要接連突破三層巡邏,這就有些難辦,最近從他這里到目標地點還是有一段距離的。
“還好小爺我留有一手準備。”陳云昭從房檐上親手親腳的跳了下來,悄無聲息的鉆進了房子內部。
陳云昭取下背著的背包,從背包里掏出一套血刀門弟子的服飾,這還是他從當初被他殺死的血當門弟子中扒拉下來的,那一位身份還不低,還是個內門弟子。
陳云昭麻利的換上了衣服,加一塊玉牌掛在了腰間,那塊玉牌便是代表血刀門那內門弟子的身份的腰牌,就這樣陳云昭搖身一變變成了血刀門內門弟子。
既然有這層身份打掩護,那這個背包肯定是不能背在身上,陳云昭四下看了看,最后將背包放在了房梁上面。
“什么人?”
一個血刀門弟子發現了陳云昭,但是那一隊的血刀門弟子都反應過來了,對陳云昭兵刃相向,看見陳云昭穿的是血刀門的服飾,這才松了一口氣,不過依舊對他有所警惕。
陳云昭哈哈一笑,對著眾人輯平輩禮,笑道:“諸位師弟辛苦了,有你們在我相信就是連一只蒼蠅都別想飛進去,更別說有人敢潛入血刀門了。”
“這還用你說!”血刀門弟子很是傲然,這一次完美完成任務的話,他們可是有機會升職的。
他旁邊的一位弟子想要制止他,可是還是晚了一步,他已經將話說出來。
那位弟子只得硬著頭皮對陳云昭輯禮道:“這位師兄前面不能進去,不知道你以前來所謂何事?”
“我難道不知道這里面不準進去?”陳云昭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從懷中掏出一個信封道,“我有急事需要找李銘師兄,這封信是有人送到血刀門來的,信封上署名了李銘師兄的名字。”
陳云昭沒有多言他知道,有時候話未必要說滿才管用。
“既然如此,師兄把心信交給我們就好,我們替你轉交給李銘師兄。”
“這件事情還是我自己來吧,畢竟書信是我帶來的,到時候你們師兄問起來,我也好一五一十的轉告給他,而且諸位師弟你們還有巡邏,可不要放進去任何一只蒼蠅,不然到時候宗主追問起來,你們怕是不好交代。”
血刀門弟子思襯片刻,點點頭道:“師兄所言也有道,那師兄請吧!”
“嗯。”陳云昭不緊不慢的繞過血刀門弟子向前走著,步履似乎有些急躁,深顯出他的內心。
后面兩道關卡陳云昭也是以葫蘆畫瓢順利的通過,只是這一切似乎太過簡單了些。
話又說回前三道關卡的血刀門弟子身上,在陳云昭離開之后,有一位血刀門弟子不解的問道:“師兄,當初不是說無論是誰以什么樣的方法都不能從這里過去嗎?為何將那位師兄放過去?”
那位師兄回首望了望陳云昭所去的地方,露出一副掌控全局的笑容,反問道:“里面有人在血刀門里面見過他嗎?”
一陣思考過后,眾人分別搖了搖頭,表示都沒有見陳云昭。
“這就對了,他腰間掛著的腰牌是內門弟子也沒錯,但是所有內門弟子中并沒有他,不出所料的話,他便是我們要抓的陳云昭。”
“那師兄還放他過去?”
那位師兄被逗笑了,解釋道:“這里的一切陷阱都是為他準備的,若是不能請君入甕,有如何關門打狗呢?”
之后,陳云昭很順利的來到了地圖上所標示的地方,李銘的房間在房間外面同樣有兩個血刀門弟子守衛在這里。
“兩位師弟麻煩轉告一下李銘師兄,我有封信要轉交給他。”陳云昭依舊是故伎重施,血刀門內門弟子這層身份似乎還蠻好用的。
“不用了,我就在這里,信給我吧!”
門嘎吱一聲開了,李銘出現在陳云昭的視線中,居高臨下的對著陳云昭伸出了手,索要那一封信。
“自然。”陳云昭笑著遞過了手中的信,眼神有意或無意地向房間里面瞟。
李銘結果性卻并沒有拆開,反而是拿在手里連看都沒有看一眼,他凝視著眼前的陳云昭,突然說道:“別看了,這房間里就只有我一個人,想要找的人并不在這里。”
陳云昭神色如常,笑著回應道:“師兄說什么呢,我就只是來給你送信的,既然信已經送到了,那我就先告退了。”
說罷,陳云昭輯禮準備告退。
“站住!”就在陳云昭剛剛走出兩步時,李銘突然出言喝住了陳云昭。
只是簡簡單單的“站住”二字,便在沒有了后文。
陳云昭神色依舊,回首問道:“師兄還有事?”
李銘點著頭,突然笑了起來,笑的陳云昭云里霧里,萬分不解。
一陣笑意過后,李銘收起了笑容,獰色說道:“既然來了何不進來喝杯茶再走,難道是因為五毒教圣女并不在這里?不過我想你也猜到了,這一切可都是為你準備的,陳云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