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文樓汕在岑畫芊離開之后,一直守在陶茹的身旁,握著她的手,等待著她的蘇醒。
終于在夜幕就將降下來的時候,陶茹嚶嚀一聲,眼睛緩緩睜開。
“這是?文哥?”陶茹見到一臉擔憂的文樓汕喊了出來。
“阿茹,太好了,你醒了!”文樓汕看到陶茹醒了過來及十分開心的抱住了陶茹。
“文哥,發生了什么?”陶茹剛醒來還搞不清楚發生了什么事情。
“因為我的不下心,害你被狐貍附身了。實在是對不起。”文樓汕不由得流了眼淚。
“啊?”陶茹還是一臉迷茫。
文樓汕就將發生的事情都跟陶茹說了一遍。
陶茹聽完之后不由得有些后怕又有些慶幸。
“最后沒事實在是太好了。”陶茹慶幸的說道。
“是呀,你沒事就好了。”文樓汕緊緊地抱著陶茹說道,“只要你一直在我的身邊就好了。”
“文哥我會一直都在的。”陶茹也抱著文樓汕說道。
“嗯。真好。”文樓汕靠在陶茹肩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岑畫芊家里面。狐貍躺在陽臺上的搖籃里面,舒舒服服的曬著太陽。
岑畫芊則繼續跟她的作業奮斗。
狐貍在陽臺上曬夠了太陽。跑到岑畫芊身邊,看到岑畫芊在寫寫它看不懂的東西,問道:“你在干什么?”
“作業啊,還在念書。”岑畫芊畫完一筆,活動了一下手腕。
“你還有作業,不都是小孩子有作業要做嗎?”狐貍在桌子上蹦跶了幾下說道。
“都不一樣。”岑畫芊哂笑道。
“哦。行吧。”狐貍覺得沒啥意思就跑了。
等到傍晚時分,岑畫芊把作業做完,就去做了個晚飯。
狐貍蹦跶了許久聞到了飯菜的香味,就跟在岑畫芊后面像個小尾巴一樣。
吃過飯之后,岑畫芊收到了文樓汕的轉賬。就暫且將此事告一段落。
狐貍吃完飯,跑到岑畫芊面前說道:“多謝款待,我先走了。”
“回孟海?”岑畫芊問道。
“是的。等過段時間,再過來尋找。”狐貍說道。
“好。那就再見了。”岑畫芊rua了rua狐貍毛茸茸的腦袋說道。
“好,再見。”狐貍說了告別之后,就消失在了空中。
岑畫芊去將碗筷收拾好之后,便去休息了。
過了幾天又到了周六晚上,岑畫芊穿著睡衣躺在床上,突然間就失眠了。
回想這一段時間又是作業任務,又是各方消息匯集,讓她的神經時刻緊繃著。
這就導致了今晚失眠了。
“害,失眠這種東西,又不是可以隨意控制的真是討厭。”岑畫芊抱著一個蘿卜玩偶懶散的躺著。
突然之間聽到窗外有敲窗的聲音。
岑畫芊用遙控開關打開窗簾,就見到一團黑影在窗戶上拍打。
岑畫芊皺著眉頭看著窗外的那一團黑影,抱著蘿卜走上前去。
隱約看出來是一團狐貍的樣子,就打開窗戶,只見到正是之前的那只狐貍。
岑畫芊看著現在這個已經有了狐貍本體身軀但是身上有多處傷口,且在冒血的狐貍。皺了皺眉頭。
把蘿卜抱枕扔到床上,忍著鼻子里傳來濃烈的血腥氣。將筋疲力盡的狐貍拎了進來。
岑畫芊將狐貍放到一個大盆里面,然后將窗外的痕跡都全部抹去。
然后再回來看這狐貍。
狐貍毛色暗淡,血跡斑斑,虛弱的說道:“蘇家出事了!”
剛說完話,狐貍就暈過去了。
岑畫芊皺著眉頭,看著狐貍無從下手。
岑畫芊想了想給晏鷗汀打了電話過去。
晏鷗汀聽岑畫芊簡單說了一下,就收拾了一下東西,去了岑畫芊家。
岑畫芊換了一身衣服,簡單的給狐貍擦洗了一下。
不一會兒,晏鷗汀就到了,他提著一個小盒子,趕來。敲開了岑畫芊家的門。
“你來了。”岑畫芊看到晏鷗汀拿著盒子就帶他走到狐貍所在之處。
“實話實說,我感覺你跟狐貍似乎比較有緣。”晏鷗汀看著被岑畫芊隨意放在盆子里面的狐貍。
“似乎也是。”岑畫芊回想起來,也發現似乎遇到狐貍的概率有點大。
“這是孟海蘇家的狐貍?”晏鷗汀注意到狐貍身上的那個印記。
“是的。”岑畫芊點了點頭,“它昏迷之前說蘇家出事了。”
晏鷗汀一邊從盒子里面取出東西來給狐貍處理傷口一邊說道:“蘇家都金盆洗手快二十多年了吧,這個點難道還有尋仇的嘛?”
“具體不清楚。我也是大半夜被這小東西敲窗才注意到這個的。”岑畫芊蹲在一邊看晏鷗汀處理狐貍身上的傷口。
晏鷗汀將傷口上的血污清洗干凈,又用一種特制的藥水沖洗傷口,看岑畫芊看得起勁說道:“這是拔除傷口上的符箓的藥水,這些傷口都是被符箓所傷,需要用藥水拔除再給她撒上藥粉。”
“這倒是專業對口了,換做我就只會給它整個聚靈的小陣。誰知道里面還有這些講究。”岑畫芊看著晏鷗汀一步步操作說道。
“那是自然妖怪和人是不一樣的。”晏鷗汀進行的速度很快。
“最近好像沒有看到牙白。”岑畫芊蹲著說道。
“牙白去處理店里面的事情了。沒有出現在這邊。”晏鷗汀說道,給那只狐貍灌輸了一道氣息。
“好了,等它清醒就好了。”晏鷗汀看著躺在盆子里面的狐貍說道。
“好的。先去洗個手吧。”岑畫芊看著雙手沾了血污的晏鷗汀說道。
晏鷗汀看了看手上的血污,順從的去洗了手。
回來之后說道:“孟海蘇家最善與妖怪簽訂契約,妖怪便可以以靈體形式出來,替他們尋找雇主需要的寶藏的路線,他們再去尋找。二十多年前,蘇家的家主突然間的金盆洗手在當時引起了巨大的轟動。很多人聽說后,便都去蘇家求一物。”
“像這狐貍一般可以探尋寶物的妖獸么?”岑畫芊遞了幾張紙巾過去。
晏鷗汀擦了擦手,說道:“沒錯。”
“后來呢?”岑畫芊隨手給狐貍擺了張聚靈符箓說道。
“不知道蘇家家主用了什么說法,所有人都離開,并且流傳著蘇家不再有約定的妖獸一說。”晏鷗汀坐到沙發上說道。
“這個樣子呀。”岑畫芊好奇的問道,“有點好奇于發生了什么。”
“我當時只是簡單聽說過這件事情沒有細追究,具體就不是很清楚了。”晏鷗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