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川看了一眼千以夜,仰頭喝下一杯酒,轉了轉手里的空杯子,“言安然那個女人,走了。”
“什么?!”千以夜聽了,剛喝進去的酒水差點噴出來,他坐直了身子,“那個女人舍得離開!可是她不是一直纏著傅南城嗎?離開了,不是應該高興嗎?他又給你打電話做什么?”
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