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成凌根本不會安慰人,躊躇了片刻,才道:“沒什么的,你身體又不是好不了了。比賽么,少一場無所謂的。”
“不,有所謂。”楚希字字清晰,“有些比賽,今年中國能承辦,或許明年就沒有了。機會不是每次都有。痛苦的不是沒有夢想,也不是夢想多么艱難,而是明明想去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