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好意思說,我要是江蘭舟我絕對會在意的。你曾經打算結婚的那個女人,究竟是誰?”趙櫟文繼續追問,眉眼間染上不悅。
“是誰都不重要,是誰也都只是江蘭舟的替身。”歐獨一直保持著禮貌的微笑。
“替身?”趙櫟文壓根沒有想到歐獨會這樣回答。
“你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