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羅真人是戟天宗出了名嚴厲之人,也算是德高望重,沒想到眼前的兩人竟然是南羅真人的弟子……
李邢眼睛一轉,自是:不再計較什么,而是連忙問道:“那道友你可知道這府中可還有魔物?”
“李府上上下下都是干凈的。”葉九天毫不猶豫的回答,眼睛卻定在李邢的面前,道:“只不過除了柳夫人和李道友你啊……”
“這……”李邢不可置信:“怎么可能!!”
“這養魔奴,可是需要的日積月累的相處,但是奇了的是,還真真只有二位。還是說,那個東西,是專門來對付二位的?”葉九天的話漸漸的沉重了起來,秦非瞥了他一眼,卻也沒有揭穿這人的胡說八道?。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這、這、道友莫不是說笑。”李邢的臉色一變再變,不知覺的往后走了一步,看起來,十分猶豫。
葉九天也不急,而是笑著道:“李道友若是不想說實話的話,咱們也逼不得李道友什么,不過李道友也得想清楚,我們師兄弟二人,來的可是找回失蹤的師弟們,或是除了魔物,可沒有給你們消了魔氣的職務。”
不看李邢的樣子,葉九天轉生身背對著他道:“一天時間,我給李道友一天時間,若是李道友不準備說什么的話,我和師弟二人便也不再管李道友的個人的事兒??。”
葉九天的背挺的筆直,看上去倒是還真有幾分孤冷高傲的樣子,讓人琢磨不透,當然,如果不是在秦非的角度看的話。
秦非握緊拳。看著對自己做鬼臉的凡人?,又起了殺心。
“那……”李邢若有所思,對兩人行了一禮,道:“在下還有些事,兩位的廂房已經準備下來了,便告退一步。”
李邢帶著人離開,至于該說什么不該說什么,他都得好好想想。
“旁門左道。”秦非冷言。
對葉九天的話語極為不屑,若是他的話,才不會管李邢的死活,直接將人綁起來,打到說出來為止,何必浪費怎么多口舌。
“切,旁門左道怎么了?你們魔修還被說成旁門左道能,你還好意思說老子。”葉九天同樣不屑。
“李邢這個老混蛋,人模狗樣的,做起事情來,還一個比一個的狠。嚇嚇他怎么了?”對于騙李邢的事情,葉九天從來不知道什么是錯誤。
“你是編的?”秦非抬頭。
有句話說得好,長的好看的人,管他是男是女,一舉一動都是風情,但是要葉九天說秦非這張臉,那得是風,騷,才是。一不小心還真能被勾了魂去!
要說以前秦非失憶的時候照樣的長得俊,可是那玩意兒當初傻乎乎,葉九天看著就像是一個長的好看的吉祥物似的。而現在秦非恢復記憶之后,憑空多了一分氣勢,看上去容易迷了人的眼睛。
這樣說來,別說是女子,葉九天突然都有一點明白古代那個皇帝為啥要斷袖了……
靠,葉九天搖了搖頭,甩掉這個可怕的想法。
避開了秦非的目光,摸了摸鼻子道:“是,但也不是。你說柳月身上有魔氣,巧了,柳月身上還有鬼氣,這偌大的府邸里面,小到丫鬟奴才,大到夫人家主,誰身上都有些鬼氣。
不過李邢的確實最為濃郁的。卻因為他是修士,影響沒有柳月這么大罷了。”
“所以說,只要有魔氣的地方,就伴著鬼氣……”秦非沒有注意到葉九天的異樣,心里到是對這件事情,起了幾分興趣。
“想什么?”葉九天特意避開了看他的樣子,故作輕松的道:“這可都要等李邢一天之后怎么說話了,這都什么時辰了,自是要去找住處,還有……吃飯!”
葉九天嘿嘿一笑,吊兒郎當的樣子,秦非不禁眼皮一跳:“李邢不是已經準備好房間了嗎?”他自是看不上凡人的東西,可是比起和眼前這個瘋子一起,他更能接受李邢的安排。
“住這兒?住這兒怎么嚇他?!咱倆離開李府,一是給李邢施壓,二嘛……”葉九天忍不住打量了秦非一眼,雞皮疙瘩又起了,沒好氣的道:“算是老子花血本,補償補償你的!也給老子消消陰影!”
“我不去。”有了不好的預感,秦非十分拒絕,冷眼道。
“不去?”葉九天被失憶之后的小白兔秦非慣壞了,還是第一次被拒絕,不禁冷笑,欠揍的道:“別忘了千絲咒,離開老子遠了你出什么事兒老子可不知道,要不是因為這個,你以為老子稀罕看見你?”
秦非:“……”
……
“老爺,那兩個人離開了。”一個丫鬟走到李邢的面前,低著頭稟報道,眼中卻滿是懼意。
李邢一頓:“去那兒了?”
“奴、奴婢不知!不過已經派人跟上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有消息了。”丫鬟連忙道。
“下去。”出奇的,李邢到時平和了不少。
丫鬟心里松了一口氣,正要離開,卻見屋子的門自顧關了去。
“嘻嘻,嘻嘻嘻。”
尖銳的笑聲響起,丫鬟嚇得跌坐在地上,不知所措的看著四周!
“啊!!”丫鬟畏懼的大叫,卻看不見是什么東西。
李邢面不改色。
“嘻嘻嘻!”
又是一陣笑聲,丫鬟的叫聲截然而止。
她的脖子的地方被一個爪子狀的東西割開,鮮血染了一地。
“嘻嘻,嘻嘻嘻……”
一個被黑色魔氣包裹著的東西憑空出現,將丫鬟包裹在其中,隱隱約約傳來吸食的聲音。
“你不是說過了!我給你食物!你便放過我嗎?為什么那兩個人還說,你要將我變成魔奴!”李邢毫不顧忌的大叫。
怒氣沖沖的看著眼前的東西,眼中滿是畏懼。
“你自己不老實,叫了戟天宗的人來了,又有什么臉面怪我不義?”聲音冷淡,分不清是男是女,邪氣的道。
“若不是我叫了戟天宗的人來!又如何知道,你還不愿放過我!!”李邢亦是大吼,卻沒有任何動作,不敢,也打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