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之初走進了一個芬香的房間里。

里面的墻壁上掛滿了女子的照片，張張都是笑意盈盈，只不過正中間卻有一張突兀的黑白照片，自然也是女子。

照片上，女子微微勾唇，眉眼清色，卻又盈盈嬌意，手似不經意撫著旁邊的亂發，約介就帶在那纖纖玉手上。

約介的戒環是木枝形狀環著，上方繞在晶瑩的鉆石旁，像是給它緊緊圍住。

手指上的鉆石，跟頸上蝴蝶旁那項鏈呼應著，冰戀……

墻邊，下面的瓶內插滿了玫瑰，各種品種顏色。只不過多的還是紅玫瑰和黑玫瑰。

“媽……我把老莫接來了。”莫之初走道黑白照片前，停住，伸手撫在她的臉上。

“媽……你在那邊好嗎？我跟你說的那個女孩你還記得嗎……

你應該會記得吧！？我之前總說過的……就是小時候老莫帶我去看你的時候見到的那個小丫頭……

對，你應該會知道……她是予蘇姨的女兒……我告訴你了

那時候她也是在您的墓前看著你……

媽……我不想瞞著你了……

我給厲墨染下了毒……你瞧他爸做錯的事情總是應該有人承擔的……雖然他是我哥……而且他是你生下的……

只不過當年老莫的苦也不能就這樣了……而且如果不是他，你……算了……

媽，他也喜歡那個丫頭……可明明是我先見到過的……

他也是在您的墓前看到的她……這是您安排的嗎？……”

莫之初看著照片皺眉說著，眸里波動很大，有些不解。

“……為什么你生了他，而我是這樣的出生……為什么也要把小丫頭給他相識……為什么？”

“厲墨染……為什么只能是你的……呵……誰有說的準只是你的……”

照片前男子的情緒波動極大，從平穩到了仇恨……

他低頭看了看腳前的玫瑰花，又抬眸看了一眼照片上的女子，轉身離開了房間。

………………

清晨…

光透不進來房間，可習慣早起的厲墨染已經睜開了眼睛，看著躺在懷里的女孩。

昨天女孩睡覺的時候板板正正，裹得像個繭蛹一樣，可沒過兩三個小時，就開始像厲墨染的身上靠攏。

似乎是因為體熱，厲墨染的身上比較涼意，林清歌起先慢慢靠攏，后來就開始了動手動腳。

最后厲墨染給她摟入懷中，她也似滿意的樣子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不在動彈。

雖然光線暗沉，可是厲墨染也能看清女孩的樣子。

墨發散在身后，也有一些不聽話的撫在白嫩的臉上。清秀的眉淡展著，下面烏黑卷翹的睫毛似黑色蝴蝶閉著，唇依舊紅潤。

厲墨染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她，有時忍不住的低聲輕咳，卻眉眼笑意。

好久好久后，厲墨染才把她輕輕的推到了一旁，給她蓋好了被子，像之前女孩剛入睡時一樣。

又看了一會，厲墨染才閉上了柔色的目光，頜神。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身旁那邊的也有了動靜，厲墨染沒有睜開眼睛，面色有些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