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被樓圓摟著出了頂樓的電梯,她喝醉了。
久久歪了歪小腦袋,軟軟問道:"樓少,您要帶我去哪兒???"其實她沒醉,她素來千杯不醉,今晚若不是為了收拾樓少,她怎么可能裝醉?
"沒什么,久久,我帶你上去休息!"樓圓著迷的看著懷中的人兒,光是這樣摟著她就讓他興奮難耐,不知道等會兒會是怎么樣的場景。
久久跟貓兒一樣,乖巧的任由他摟著:"樓少,您對我真好!"
"當然了,我對你不好對誰好呢?"樓圓勾唇一笑,聲音喃喃:"久久,讓我看看你的臉,好不好?"
"樓圓,我的臉只給你一個人看!"她嬌笑著回應。
樓圓也沒有強迫她,拿出房卡打開了門,這時久久突然覺得不太對勁!
久久心頭騰起怒火,明眸一沉,戾色掠過,這個男人竟然敢在魅惑之都設計她,她氣得掐了掐手心,努力保持清醒,卻故作難耐。
樓圓心頭一動,一邊將人往里拖一邊安撫著懷中的女人:"乖,寶貝,馬上就到了!"一進門,樓圓就迫不及待。
久久微笑著推開他一步,進了浴室。
樓圓眸底的火更盛,恨不得立時沖進去:"久久,不如我進來陪你吧?"
"進來吧!"里面有聲音在響。
樓圓欣喜,推開了門,沐室內霧氣繚繞,隱隱約約看不真切,他踏足而入,臉上的笑意都潛藏不住,他試探的叫了一聲:"久久?"
突然,眼前一黑,腦袋被浴巾圍了起來,再就是撲天蓋地的疼,樓圓想反抗,可是對方的力道卻大的出奇,最后他整個人失去了意識,軟軟的癱在地上。
久久這才大口大口的喘氣,因為藥性的緣故她的眸色有些赤紅,只是臉上的面具卻沒有剝落下來,她放下手中的杯子,人都快站不穩了,這藥性發作的太快了!就不知道邵飛知不知道她上了頂樓,能不能及時來救她,不然她今晚真的完了!
她喘了一口氣,又踢了樓圓幾腳,才慢悠悠的扶著墻出了浴室,推開門,空氣中微涼讓她清醒一些,可是腦袋暈暈沉沉的,眼神模糊的看不清路。
怎么辦?誰來救救她,再這樣下去,她非死不可!
耳邊似乎傳來尖銳的響聲,她微微皺了皺眉,自己好像出現幻聽了,跌跌撞撞的沿著墻走,壓根沒看到面前的人就直直的撞了上去,然后整個人以一種詭異的姿勢落在了男人懷里,坐在輪椅里的男人身子一僵,幽深的眸子望向懷里狼狽不堪的女人。
久久根本不知道對方是誰,本能的伸出手求救:"求你,救我!"說完,她又開始大口大口的喘息,身體難受的緊,聲音喃喃的也聽不真切。
她抓著男人的衣服,似乎觸感有些不太對勁,微濕的,黏黏的……像是血!
可是她也顧不得別的了,死命的賴在男人身上,無意識的念:"難受……救我!"。
男人目光滲涼的看著她,輕啟薄唇,吐露一個字:"滾!"說話的同時,豪不留情推開了她,久久沒有防備,人重重的跌落在地上,腦袋呯的一聲撞在了墻上。
因為疼痛,讓她稍稍有些清醒,該死,這到底是什么藥??!身體難受的要命,竭力讓自己鎮定:"求你,送我……邵飛!"
只要邵飛在,她就不會有事的!
"理由?"男人目光更加冰涼,沒有溫度,如果她不是向向的人,這會兒他早就要了她的命!他素來討厭投懷送抱的女人,更何況這個女人早已經被千百個人啃過的模樣。
尤其是她這一副模樣,他更惡心。
久久已經說不出話了,一遍又一遍的喃喃著叫救我,救我。
這時,電梯門再度開了,男子倏地一驚,卻瞧見來人是莫塵的時候松懈下來,莫塵瞧到眼前的情形,大吃一驚,這個酒吧舞女怎么會跟大公子在一處:"大公子,您受傷了?"
"小傷而已!"他輕描淡寫的說了句,可是眸色里卻透出一種不容忽視的冷,手掌按住了正在出血的傷口,側頭詢問:"都處理好了?"
"是的,已經處置妥當,大公子,您受傷了,我送您去醫院!"莫塵揪心的說。
男子輕輕抬眸:"你忘了我此行的目的?"
莫塵頓住,大公子這次來海城是悄無聲息來的,這事本來沒幾個人知道,但是今天卻在魅惑之都遇刺,到底是誰泄露了大公子的行程?
"送我回房!"他吩咐,眸中滲出了淡淡的涼,事情似乎越來越有意思了?今天竟然敢在這里設下埋伏,而且把他逼到了這種地步,真是了不起!
莫塵推著他的輪椅走的時候,他突然又開口說道:"把那個女人也帶上!"最后他還是決定出手救她了,如果讓人看到魅惑之都的臺柱橫躺在走廊里,恐怕結果不妙!
莫塵雖啞異,卻不敢多問。
因為沒法去醫院,莫塵只是幫他簡單的處理了胳膊上的擦傷,剛弄完,這時門外卻傳來了莫心的聲音:"大公子,您剛才帶回來的小姐自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