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長安頓時啞然,臉上的疼痛令人麻木,謝長安不敢相信故里說的話,是那樣冷漠,無情,他苦苦求來的一次見面在她看來只是一個荒唐可笑的理由,一場殺人滅口的陰謀,這讓謝長安意識到自己是多么的卑微而又可笑。
“是,我是荒唐可笑,可是至少現在在你身邊的人是我,不是顧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