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時間是短暫的,當(dāng)眾人都放下碗筷的時候,某個心虛的青年立馬站起收拾起了桌面。
“你們?nèi)ッΓ@里我來弄!”
略顯激動的語調(diào),仿佛在怕有人跟他搶這個工作似的。
阿笠博士嘿嘿笑了笑,沒說什么,轉(zhuǎn)身去了自己的工作室。
今天又是研發(fā)新道具的一天呢。
淡淡神情的小女孩撇了一眼青年,在對方忐忑的心情下,不發(fā)一言的走掉了。
用抹布擦著桌子的結(jié)城和哉幾乎是在對方一出餐廳的時候肩膀就垮了下去,顯露出一縷頹然。
“你去和她談?wù)劙伞!卞⒗戆醋Ψ接昧Σ潦米烂娴氖郑冒矒岬难凵裢斑@里我來弄就好。”
青年搖搖頭,又恢復(fù)了振作的神情,“沒事,我收拾完就去找小哀。”
女人如美玉般溫潤的纖長細(xì)指可是某柴犬十分喜愛的事物,所以這種家務(wù)活當(dāng)然要自己干了。
見此,妃英理也不能強求。
她只是將手從和哉的手挪開,順著他的手臂一直到他鎖骨處才停。
結(jié)城和哉的心跳猛地加速,看著女人,不知她要做什么。
那雙他最喜歡的手此時一只放在他鎖骨的地方,甚至隔著衣物能感受到溫度,另一只垂在對方身側(cè),不知接下來會做出什么變化。
“閉上眼睛,和哉。”
女人溫柔的聲音響在耳側(cè),明明是在他對面說的,可結(jié)城和哉卻感覺她在與他耳語,不然他的耳朵怎么會像被細(xì)微氣流吹過一樣——
在發(fā)燙。
他明顯感到自己的耳朵紅了起來,他有些不好意思了。
怎么會這么沒出息呢。
這時,女人又開口了,“聽話。”
她的話語是否有著魔力,結(jié)城和哉閉上眼后不禁想到。
應(yīng)該是有的吧,不然怎會如此,就這樣輕飄飄的一句話就能將他俘獲。
眼前變黑了,其他器官的敏感度仿佛上了一個臺階,老師想做什么呢?
他是十分清楚的。
在這種曖昧的環(huán)境下,還能做些什么呢?
正是因為這樣,結(jié)城和哉的心跳跳的更快了。
如果這個世界上有比誰心跳跳的更快的比賽的話,結(jié)城和哉感覺自己應(yīng)該能進(jìn)總決賽吧。
心里念頭散發(fā)的很快,短短時間就千縷萬縷,而這時女人好像才開始下一步動作。
這次好像真的有氣息撲面而來,就在青年眼皮微顫的時候,柔軟的感覺就落在了他的唇上。
好像很快又好像很慢,女人退開,松了輕輕握住對方衣領(lǐng)的手。
結(jié)城和哉睜開眼,喜悅簡直冒出了心頭,他笑彎了眼。然后俯身想對女人做同樣的事情,唇卻落在了對方的手指上。
妃英理用一根手指擋在了兩唇的中間,然后在青年疑惑的神情中退開兩步。
“好好收拾。”這樣叮囑之后,女人沖他勾起一個笑,然后轉(zhuǎn)身不留戀的走了。
······什么嘛,什么嘛!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青年氣憤的甩了甩剛剛放下的抹布,然后用力的開始擦起了桌子。
等他收拾好,他就,他就······
就什么啊!惱羞的又甩了甩抹布,青年將可憐的抹布放下,端起吃過的碗筷放進(jìn)廚房的洗碗機。
隨后,他又拿回那塊可憐的抹布,將它懟進(jìn)水龍頭下清洗。
青年略顯用力的搓弄,誓要將這塊抹布洗的干干凈凈。
還沖他笑!
她就是個壞女人吧!
過分!!!
每小聲嘟囔一句,結(jié)城和哉手上的力就大一分,到最后簡直是“咬牙切齒”。
水龍頭放出的水聲嘩嘩作響,結(jié)城和哉發(fā)泄了一會,將水龍頭關(guān)上,搓的干干凈凈的抹布掛在了它原本呆的位置上。
這時他情緒緩解了一些,反而對之前自己的舉動不好意思了起來。
幸好旁邊沒人······
這樣想著,結(jié)城和哉轉(zhuǎn)身,想去找小哀聊聊。卻見剛剛被他吐槽的女人就站在廚房的門口,笑意盎然的看著他。
青年臉像被火烤過似的,嘴巴張了張,也不好意思問對方聽到了多少。
“壞女人?太過分?”
女人帶著惡劣趣味的聲音飄出,其中暗含多少笑意只有她本人才清楚了。
啊啊啊啊啊啊——
結(jié)城和哉心里簡直像被人開著鏟車輾過一般,而且這個人輾過一遍還不知足,她輾來輾去!
太羞恥了!太羞恥了吧!!
青年受不住了,雙手將自己的臉遮了起來。
“和哉~?”
女人溫柔的聲音夾雜著些許疑惑,仿佛不知道結(jié)城和哉要干什么。
“老師你先別看我,我已經(jīng)沒臉見人了。”
簡直是悲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