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到家,現在時間也并不是很晚,將外出的衣服換成睡衣的結城和哉打開電視機,剛好還能看看晚間的新聞。
在妃英理回房間前,他還是老老實實坐的板正,認真的看著電視,等她從房間里出來的時候,結城和哉已經變得沒骨頭似的,趴在了沙發上。
換了一身健身服的女人看見這副場景,也不驚訝,反而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失笑著搖了搖頭,也沒說什么,自己去跑步機上跑步去了。
等結城和哉看完晚間新聞,扭頭去找老師時,發現客廳并沒有她的身影。
但是耳朵倒是聽見了一些別的聲音,他從沙發上下來,循著聲音尋去,在一間虛掩著的房門前停下。
先出聲詢問了一下,得到許可之后,青年推門走了進去。
因為是在運動,為了方便,妃英理將自己的長發盤在了腦后。
從結城和哉的視角望去,托剛剛因為要看電視戴上了眼鏡的福,他可以看清她的腦后有幾根不聽話的發絲垂下,搭在了纖細白皙的脖頸上,有著幾分可愛。
而似乎是因為活動開了身子,妃英理的上身只穿著運動內衣,有零星的汗順著她的脊線下滑,先是緩慢,在某一個時機又很快速的滑落直到消失不見。
莫名的,青年覺得喉嚨有些干燥。
應該是剛剛回來忘記喝水的緣故。
伴隨著女人踏步的聲音,青年走到了跑步機附近,忍不住發問:“老師每天晚上都會鍛煉嗎?”
妃英理分了一個眼神給他,見他一臉哇,好厲害的表情,被逗得勾起了嘴角。
“看情況吧,一周一般會有三四次。”
結城和哉敬佩的點點頭,他之前也試著鍛煉,可惜沒堅持下來,依舊這么廢柴。
看了看老師設定的跑步時間,還有二十來分鐘,他沒再打擾,環顧四周,沒有找到椅子,倒是找到了一個蠻大的皮球。
他嘗試著戳了戳,感覺還挺結實,就打算直接將這球當椅子坐著了。
當然,他并不會大意,這球出現在這里,肯定證明它并不是一個普通的球。
青年小心翼翼的坐下,咦,居然真的能坐穩。
心下一個放松,結城和哉沒忍住坐著彈了彈,還挺好玩。
所以說,人不作死就不會死,可惜某青年這次沒有領會到這個道理。
在他彈起下落的瞬間,球往后滾了滾,結城和哉完美的蹭著球體的邊緣迅速下墜,摔到了地上。
嘶——
倒抽了口冷氣,青年反手去摸自己的尾椎骨,感受到了一股酸爽。
女人被他這一聲巨響所吸引,回頭一看他齜牙咧嘴的坐在了地上。
結城和哉足足緩了五六秒,才試圖從地上爬起來,這時女人已經關掉跑步機走了過來,她伸出一只手拉他。
“怎么摔了,疼不疼?”費力的將人扶起來,妃英理見他一臉衰像,有些覺得好笑。
結城和哉是個要面子的青年,所以他當然略過了前面一個問題。
“疼。”青年十分不害臊的裝起了可憐,其實疼痛也只是在一瞬間,現在差不多已經消退了。
妃英理皺起眉,“那先找個地方躺下來,我看看有沒有受傷。”
這個房間的隔壁就是妃英理的臥室,為了圖近,她便讓結城和哉趴在了自己的床上。
眼看女人就要掀開自己的衣服,青年想到剛剛摔到的地方,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側身躲過了女人的手。
“嗯?”女人困惑的發出一個單音節詞。
“現在又不疼了。”結城和哉咧開嘴,討好的笑笑,“不用看了。”
看對方這個做了壞事怕被抓包的表情,妃英理也明白了過來,沒好氣的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你啊。”
結城和哉搖了搖頭,掙脫女人的手,突然眉頭皺起,一副忍受的模樣。
“啊,老師,我又覺得有些疼了。”
他這樣說著,手還放到了后背上,仿佛真有這件事情一樣。
女人將手收回,兩手交疊,抱在了胸前,看他這副做作的模樣,好脾氣的配合著問:“是嗎,那怎么辦呢?”
現在的演技就比較拙劣了,后背又不是摔到的地方。
嘻嘻,結城和哉秒變臉,他變趴為躺,指了指自己的臉頰,“老師親親就好了。”
已經和裝病騙糖吃的小孩沒差別了。
妃英理失笑,松開交疊的手,俯下身,單腿搭在了床邊,又伸出一只手捏住青年的下巴。
她手指輕微的摩挲了一下,“和哉不覺得今天晚上你的應聘臺詞里少了一句嗎?”
結城和哉看著女人近在咫尺的臉龐,她說話的時候,不斷有呼出的熱氣打在他的臉上,喉嚨又開始覺得干燥了。
他吞咽了下喉嚨,就算現在聽清了女人說的話,大腦也不能有效的處理這份信息了。
“.....應聘臺詞?”下意識的捕捉了一個詞匯重復著,面對女人絕美的臉龐,青年又開始緊張了。
女人輕笑了一聲,沒有再說什么,低下頭,吻在了青年的喉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