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
這一次不用人教,慕容剛烈跪在了地上。但,不敢抬頭看賀守道,他是魔鬼,他是閻王,太嚇人。
“原來剛烈是會跪的,朕以為你膝蓋長在后面。”賀守道說。
花無名道:“陛下,狗的膝蓋才長在后面,這廝是人。”
“哎呀,若不是花總兵提醒,朕都給忘了。”賀守道摸摸頭,道:“剛烈,你現在頭腦清醒一些沒有?”
慕容剛烈又怒、又氣、又恨、又怕,又不敢反抗,沒辦法,落入這狗皇帝手里,得認頭啊。
“嗯……”
“嗯?看來還是不清醒,花總兵教教他。”
“清醒了,清醒了皇上。”慕容剛烈連忙說。
旁邊花無名已經拿出了自己的黑鐵錘,他早看這家伙不順眼了,剛才爆踩就他下腳最黑,專踩男人本命體。
如果這家伙還不聽話,他不介意在多給兩錘。
“頭腦清醒就好,正所謂兩國交戰不斬來使,剛烈呀,你放心,朕是絕對不會殺你的,就算你做了對不起朕的事,朕還是不會殺你。
愛卿們,你們說朕仁不仁義?”
系統:“高調值+30。”
群臣同時下跪,“吾皇圣明!”
望著這一群被帶偏了的群臣,慕容剛烈氣的肝膽俱裂,卻又無可奈何,心中暗說等老子回去立刻發兵南下,伐死你們這幫潑皮,男人都砍了,女人全扒了……
“剛烈,你又在意霪了?想回去后立刻發兵南下,伐死我們這些潑皮,男人都砍了,女人都扒了?”
嘶。
慕容剛烈用力晃晃頭,他怎么什么都知道,跟我心里想的一模一樣。
“我怎么什么都知道?跟你心里想的一模一樣?”
啊?見鬼了。
“啊,見鬼了?”
呃啊?是我瘋了嗎?這不是在做夢吧。
望著快被玩傻了的慕容剛烈,賀守道一笑,“剛烈,這不是做夢。”
慕容剛烈心中大駭,他確定自己不是傻子,被賀守道電一電,頭腦比之前還通透很多。
所以,眼前這個皇上不得了,能看透人的想法。
賀守道將龍袍重新穿好,整理衣冠,道:“打也打了,玩也玩了,想來剛烈這會也冷靜下來了,說點正事。剛才咱們說到,你幾年前從東曹舊主曹隆基手中騙走了兩百萬兩黃金,算上利息,加上通貨膨脹損失,讓你償還兩千萬,應該不多吧?”
呃?
慕容剛烈差點飆血,這皇上認真了,他心里想什么對方都知道,最好的辦法什么都不想,回去再說,道:“不多。”
“諸位愛卿,你們看看,這才是北燕大國,說話多大氣,兩千萬兩黃金在人家眼里就是一根毛。李愛卿。”
“微臣在!”李文才連忙躬身。
“馬上擬定一份還款協議,要求燕國償還兩千萬,三日內把黃金送到東曹王朝,耽擱半日便算違約,延遲一日,多加百分之十違約金,延遲七日,違約金翻倍。”賀守道說。
李文才已經拿出狼毫在白紙上刷刷書寫。
賀守道欣賞他的就是這一點,讓他做什么,馬上就做。
李文才雖然對賀守道說的什么違約金,違約等詞匯有些耳生,但也都明白什么意思,賀守道說完,他也寫完了,“陛下,好了。”
“嗯,寫兩份,咱們和燕國人手一份,合同嘛,不能只有一份的。”
“陛下,寫好了。”
賀守道點點頭,“拿朕玉璽蓋個戳,剛烈,你帶印章沒有?估計沒有,這樣,按個手印,在簽個名吧。”
李文才將協議放在慕容剛烈面前,花無名過去咬破他手指頭,狠心擠出十幾滴血,在協議上按了個大手掌印。
“簽字畫押,這協議當日生效。剛烈,朕代表東曹王朝百萬生靈謝謝你。
你說你一個北燕人,不遠千里,來我東曹王朝還錢,你是一個高尚的人,一個純粹的人,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朕比不上你呀。
去吧,花總兵,你送他回榮蘭,要安安穩穩的送達。剛烈使者,回去后,帶朕問候你的王八叔,咳咳,是八王叔。”
“走吧,起來吧,別跪了。”花無名嫌棄的說。
慕容剛烈也想站起來,但羊皮棉褲里面都是屎尿,這一刻全部流淌出來,而且兩條腿被踩的生疼,有幾處肌肉離骨,疼痛難忍。
最后還是兩個大內侍衛將他抬了下去。
等慕容剛烈離開之后,不等群臣說話,賀守道便站了起來,“諸位愛卿,朕要御駕親征!”
這句話說出來,群臣便知道,賀守道已經心中有數,知道和燕國一戰無可避免。
“吾皇英明,微臣愿意跟隨!”曹丹臣說著跪下,“微臣是東曹兵部尚書,舊主曹隆基與微臣還是堂兄弟關系,但微臣從來不看好他,甚至一直都唾棄他,此人無才無德無能,根本不配當東曹帝王。
皇上乃真命天子,短短幾日時間,便將東曹的凝聚力匯集在一起,一句: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充分闡述了百姓和陛下之間水乳相融的關系。
免除三年稅務,對鰥寡孤獨者發放養老金,實乃開創東洲先河。
我東曹國力雖然孱弱,但萬名種靈戰士,甘愿跟隨陛下赴死。”
“愛卿言重了,朕是去打勝仗的,赴死?你想多了。”賀守道微微一笑,對這個曹丹臣還是比較滿意的。
李文才幫他把群臣摸了個底,有多少錢財賀守道已經了然于心,雖然說錢多了未必是貪官,但錢少了必然不貪,這是一定的。
曹丹臣的口碑很不錯,而且這個人……很窮。
正是因為如此,他的命保了下來。
李文才這時說道:“陛下,微臣有一個不太成熟的大膽建議。”
“不成熟就不要說了。”
“呃,陛下,不說不行。”
“快放!”
“陛下正直春秋鼎盛,按理說微臣說這番話也不太合適,但此番若御駕親征,必然存在意外,若陛下一旦……微臣該死,萬死!只是擔心萬一……所以,微臣建議陛下留下子嗣,以傳承我東曹大業。”
“愛卿這個想法……不算大膽。但后宮還未整頓,那是曹隆基曾經去過的地方,朕渴望探索全新為開辟的道路,老路就算了。”賀守道擺擺手。
旁邊晁公公笑瞇瞇的小聲道:“陛下,舊主隆基無能,很多地方沒去過,就算去過也只是在門口站站,后宮群妃,都很想念陛下的。”
賀守道忍不住的看向晁公公,這老東西,車開的不一般的溜,回頭等讓人檢查檢查到底有沒有切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