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陸浩愛慕周景,追求的熱烈,周景愛霍峰愛的癡狂,無論什么爭執,她總是毫無懸念的偏袒霍峰。
可兜兜轉轉,霍峰跟蘇千千在一起了,還會心疼她的居然是陸浩。
可周景早已不是當年的周景,她趁著陸浩外出買吃的,把霍峰給她的五百塊留給了護士轉交給他,然后抱著包包消失了。
陸浩顧慮包包的傷,特意買了軟糯的粥,拿著護士遞過來的錢,聽她說:“周女士說這是她欠您的醫藥費。”
他捏著五百塊錢,氣的眼都紅了
“周景,真有你的!”
……
“媽媽,我好餓啊!”包包畢竟是孩子好了傷疤忘了疼,蹲在破舊的出租屋里揉著小肚子。
周景從廚房里扒拉出兩個饅頭,遞一個給包包,包包咬了一口,皺了皺眉。
“怎么了?”
“饅頭真好吃。”包包瞇眼笑,大口大口吃的很香的樣子。
周景將饅頭搶回來,咬了一口,眼眶頓時紅了,哽咽著罵了一句:“小兔崽子還會騙人了。”
饅頭居然是餿的。
“媽媽,包包能吃的。”孩子怕媽媽哭,舉著小手給周景擦眼淚。
就在這時,哐當一聲,出租屋的門突然被人踹開,幾個大漢上前將他們圍住。
“是周景嗎?”
“你們是誰?”
幾人二話不說,對著本就破舊的出租屋一頓打砸,包包嚇的哇哇大哭,周景緊緊的將孩子護在懷里:“你們到底要干什么!”
很快,屋里再沒有完整的東西了,一個男人冷笑一聲:“周小姐,你惹誰不好,偏偏惹霍先生!”
是霍峰!
“霍先生說了,看到你很礙眼,讓你馬上帶著這個孽種消失,否則……”森冷無情的語氣,嚇的包包哭到打嗝。
“包包別怕!媽媽在。”周景小心翼翼的哄著嚇呆的包包,心里一片瘡痍的荒蕪,這個男人對包包見死不救就算了,怎么可以絕情到這個地步!
周景哆嗦著手,渾身抑制不住憤怒的顫抖,幾乎是咬著牙說:“我要見霍峰。”
“見阿峰?”一個帶著笑的女聲飄過來。
穿著精致的蘇千千女皇一樣走過來,居高臨下的俯視著狼狽的周景和瑟瑟發抖的包包。
“嘖嘖嘖,周景啊,你還以為自己活在五年前,一句話,阿峰就為你赴湯蹈火?別忘了,他現在可是我的未婚夫。”
“蘇千千,你也只有這點耀武揚威的本事了。”
蘇千千冷笑一聲:“你們都先出去!”
“是!”
幾個男人離開了,蘇千千才說出最終目的:“阿峰早就想趕你走了,只是我想著你們母子可憐,才沒讓他太快動手,但是我和他成婚在即,怕節外生枝,所以阿峰讓我替他出面解決你們。”
“大壞蛋,你走開!”包包氣鼓鼓的嚷著。
蘇千千瞇眼看著包包,神色慢慢嚴肅起來,厲聲問周景:“這孩子到底是誰的?”
眼睛居然這么像霍峰,如果真的是霍峰的孩子,那她肯定要“斬草除根”
周景強作鎮定,將包包攬進懷里:“這是我的孩子,他父親已經死了!”
“是嗎?那就拿根頭發做個親子鑒定吧。”
蘇千千上來要抓包包的頭發,周景心一急,狠狠將她推開。
忽然一聲怒喝聲響起:“周景,你干什么!”
被推倒在地的蘇千千紅著眼眶,一副強忍著痛苦的模樣:“阿峰,不關周景的事,是你要趕他們走,我不忍心想要給他們拿些錢過來。”
“我親眼看到她推你,你還替她說話?”
霍峰將蘇千千扶起來,攬在懷里,他本來為自己的命令后悔了,沒想到卻看到這一幕。
“周景,現在帶著你的兒子,馬上給我滾!錢,你也一分別想得到,你推了千千,一會去醫院如果檢查出來有傷,我會保留追究你的人身傷害法律責任!”
周景死死的抓著包包,臉色越來越白,她的心臟好疼,像是被針密集的扎著,在精神病院被折磨了三年,她的身體早就垮了一半。
怕自己猝死,她求救的看著霍峰:“快送,送我去醫院。”
霍峰譏誚的看著她,冷笑:“五年前你對我用苦肉計,我會上當,五年后,不會了!你好自為之!”
說完抱著蘇千千頭也不回的走了。
周景的心絞痛越來越厲害,痛苦的俯下身,嘴里還在喊著:“求你了。”
可是身邊只有無助的包包害怕的哇哇哭:“媽媽,你別睡!媽媽,你看看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