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頭就對上了男女主的眼神,風凌眼神仇恨的看著她,眼底深處還有一絲復雜,而白樺很快低下了頭,不敢跟她對視。
施酒轉回眼神,一副完全沒把他們放在眼里的樣子。
風凌的臉色微變,眼神更仇恨了,一旁的白樺卻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危機感。
現在距離高考還有兩個月,課本上的東西早就已經講完了,各科老師都挖空心思在講知識點,做小測驗,給他們做最后總結。
施酒對于這些課本上的東西并不感興趣,所以全程都昏昏欲睡的,好不容易熬到了中午,剛想出去上個廁所然后回來吃飯,就被一群女生擋在了教室門口。
施酒微微瞇了瞇眼,眼底劃過一絲不耐煩。
金鼠同情的看了一眼那些擋著施酒路的女生:“施小姐,這就是喜歡男主的那幾個女生。”
施酒聽見這話挑了下眉頭,不著急走了。
那幾個女生看見施酒向后靠在墻上,眼神輕蔑的看著她們,火騰的一下就上來了。
其中一個短發眼睛大大的女生往前一步:“施酒是吧?我們想找你聊聊,跟我們走吧。”
施酒歪頭,眼神淡淡的,臉上的神情也淡淡的:“你們誰啊?”
那女生身后的女生聞言跟著上前一步,那女生的眉頭皺了起來,語氣變得很惡劣:“你不配知道我們的名字,乖乖跟我們走就行了,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施酒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我倒是挺想嘗嘗這罰酒。”
那女生一聽見這話臉上的陰霾已經遮不住了,伸手就要去拽施酒的頭發,施酒在她的手快要碰到她的時候對著她小腿就是一腳。
那女生小腿吃痛,慘叫一聲,直接坐在了地上。
她身后一個女生扶起短發女生,剩下的直直的朝施酒撲去,想要靠數量取勝。
但是施酒是誰?對面就算是十個大漢,她都一點都不虛,何況只是幾個小丫頭。
那幾個女生甚至都沒有碰到施酒的衣服,就被施酒撂倒了。
正好這時候給施酒送飯的常言來了,常言快步跑過來,非常緊張的上下打量施酒:“施小姐,你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院?”
施酒搖了搖頭說:“我沒事。”
然后瞥了他一眼,從他手里拿過飯盒,臨走之前淡淡的說了一句:“她們先動手的,我屬于正當防衛。”
常言聽到這話抽了抽嘴角,小聲吐槽:“這哪是正當防衛,這是單方面毆打。”
金鼠跟常言是一個想法,只是它跟常言一樣,不敢開口。
那幾個被施酒揍了的女生無聲無息的消失在了一中,而攛掇著那幾個女生去找施酒麻煩的白樺,越來越慌。
這種慌亂與反常被一直跟她在一起的風凌看了出來,他幾次逼問,她才終于說了出來。
不過她換了一種方式,把對施酒的嫉妒,說成了是為了給他報仇。
在她哭哭啼啼的敘述下,風凌心軟又莫名的愧疚,最后成了他給她道歉,又抱著她安慰了好一會兒,這事兒才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