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衍晚上做飯的時候施酒出來了,坐在餐桌邊一點不見下午的低落。
顧清衍無聲的笑了一下,悄悄松了口氣。
兩個人吃完飯,顧清衍問施酒:“要出去玩一圈嗎?附近游樂園有夜場,你還沒去過吧?”
施酒聽見這眼神一亮:“真的?”
顧清衍笑著點頭:“當(dāng)然,我還能騙你啊,去穿個外套,我們出門。”
施酒滿臉笑容的轉(zhuǎn)身回房間去穿了外套出來,然后跟著顧清衍出了門。
兩個人到達游樂園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游樂園里燈火通明,人不多,并且大多數(shù)都是情侶。
顧清衍下車之后自然的牽起了施酒的手,施酒愣了一下,下意識的想要甩開,但是卻發(fā)現(xiàn)他攥的死緊。
施酒皺眉剛想說話,顧清衍卻湊近她,先她一步開口道:“我怕一會兒你玩興奮了,跟我走散了。”
施酒眉頭還是皺著:“那你跟著我不就行了?我這么大個人你還看不見嗎?”
饒是顧清衍見過那么多大風(fēng)大浪,這話也把他堵得一時說不出話來。
金鼠在施酒腦海里非常無語,照施小姐這情商,月老給她牽根鋼筋,她都能給它掰斷嘍。
施酒甩開顧清衍的手,自顧自的向著前面的過山車跑去,一邊跑還一邊喊:“我要坐十遍這個!”
顧清衍盯著她背影的眼神無奈而寵溺,搖頭微笑,快步跟上去付錢買票。
等施酒終于坐夠了過山車下來,顧清衍這個從來不恐高的都差點吐出來,喝了好幾口水才勉強沒在她面前丟臉。
而施酒就像是個永遠不會累的小蜜蜂一樣,興奮的穿梭在各大游樂設(shè)施中,而且她喜歡的永遠都是些高空刺激類項目。
顧清衍每個陪她坐下來,覺得自己真的是花錢給自己找罪受,好在她玩到快十二點,終于累了。
顧清衍看了一眼最多情侶排隊的摩天輪,有點想跟她去坐一次。
顧清衍從來不知道自己是這么少女心的一個人,似乎遇見她之后,他所有的行為都開始變得反常起來。
那些只有青春期小情侶才會當(dāng)成儀式感的東西,在遇見她之后,他竟然都感興趣起來。
“小酒兒,要不要去做摩天輪?”
施酒看了他一眼:“摩天輪一點都不刺激,我不想去。”
施酒的話音剛落,就聽見了一聲語氣非常復(fù)雜的:“施酒!”
施酒愣了一下回頭,就看見了手挽著手的風(fēng)凌跟白樺,剛才那一聲就是風(fēng)凌喊的。
快一個月不見,風(fēng)凌跟白樺都有了很大的變化。
風(fēng)凌以前滿身都是傲氣,站在那里都給人一種趾高氣昂的感覺,但是現(xiàn)在,他周身的氣場變得有些陰沉,也少了這個年紀該有的意氣風(fēng)發(fā)。
至于白樺,她的變化就更明顯了,首先是外形上的,以前的白樺精精致致、白白嫩.嫩,現(xiàn)在的她整個人都像是霜打的茄子,不僅蔫,整個人還瘦了一大圈,看上去很沒有精神。
再來是她給人的感覺,不再像以前那么自信,整個人都顯得有些畏畏縮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