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的施穎哭了一路,終于意識到自己不管怎么哭都不可能把施酒哭的心軟了。
她非常想死乞白賴的賴著施酒,但是有施庭的前車之鑒,她很怕施酒跟顧清衍會直接弄死她,所以她退而求其次。
“我不能離開他,但是有件事情,我希望你能幫我。”
施酒聽到施穎不想離開那個變.態(tài)老頭子就想掛電話了,但是頓了一下,她還是問:“什么事情?”
“這個老頭子一直把我養(yǎng)在外面,不愿意給我名分,我希望你能幫我,我想要做他合法的妻子。”施穎一聽施酒問,說話語速都快了。
施酒皺了皺眉,但最終也沒有多說什么:“好,我答應(yīng)了。”
掛了施穎的電話之后,施酒跟顧清衍去醫(yī)院檢查了身體,等結(jié)果的這會兒,她把事情跟顧清衍說了。
顧清衍對于施穎這種自己找死的行為非常支持,立馬就找人把這事給辦了。
他們兩個加上常言都沒有任何損傷,顧清衍讓常言去警察局做筆錄,他則帶著施酒回了家。
兩個人剛進家門,金鼠就在施酒腦海里大喊:“小心!”
施酒聽著這一聲立馬做出反應(yīng),反身一撲,將顧清衍直接撲倒。
他倆倒地的那一刻,一聲很明顯的槍響在他們不遠(yuǎn)處響起,施酒跟顧清衍都反應(yīng)很迅速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施酒伸手想拽著顧清衍跑,顧清衍卻先一步握住她的手,將她藏到了身后。
對面的趙蘭心還是穿著一身紅色的衣服,這次她身邊站著兩個人,看站姿就知道是練家子。
顧清衍臉上的冰冷像是蔓延到了眼睛里,跟他對視一眼,整個人都有種要被凍僵了的錯覺。
趙蘭心有些頂不住他這個眼神,下意識的往旁邊看去,但是她很快又反應(yīng)過來,覺得非常不甘心。
施酒有什么值得他這么仇視她的?不!她不甘心!
她緩緩抬起手,手中的槍直直的對著顧清衍的胸口:“顧清衍,我現(xiàn)在可是能隨時取你的命,你把施酒交給我,我就放過你,怎么樣?”
顧清衍不屑的冷笑一聲:“你算什么東西?今天就是你爺爺來了,他也不夠格!”
“顧清衍,你不怕死嗎?!”趙蘭心舉著槍的手已經(jīng)扣在扳機上了,聲音尖利,神情瘋狂。
施酒沉默的這會兒一直在問金鼠有沒有什么辦法,金鼠一臉焦急:“我不能干預(yù)太多,我干預(yù)太多會引發(fā)異象的。”
“如果引發(fā)大的異象,我怕天道大人的碎片會消散。”
施酒閉了閉眼睛,有些氣急敗壞:“這意思就是你完全沒什么用唄?”
金鼠一臉為難,施酒不耐煩的說:“一邊玩去,關(guān)鍵時候一點指望不上你。”
金鼠:弱小、可憐、無助。
施酒拉了一下顧清衍的袖子,聲音冷靜:“我跟她走,你再帶人來救我,我保證我不會有事的。”
顧清衍瞳孔微縮,抓著她的手猛然收緊,疼的施酒倒吸了一口涼氣。
顧清衍回頭看她,施酒從未見過他這副冰冷冷的樣子,一時間有些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