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景炎,你很好,但是我們不合適。”
牧景炎從未想過有一天,他一直認為狗血的劇情會發生在他面前。
看著眼前一臉落寞的女朋友,牧景炎竟有些不知道該說什么,思量許久,才訕訕開口:“你也挺好的。”
蘇蔓的本意是想讓牧景炎挽留她,可誰曾想,牧景炎真的把直男作風發揮到了極致。
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蘇蔓也是個心高氣傲的主兒,怎么可能打自己的臉,當即恨恨的跺了跺腳,轉身離開了。
離開之前還狠狠的白了牧景炎一眼,牧景炎一臉莫名,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她。
明明是她要分手的啊!我還沒地方哭去呢。
郁悶的摸了摸鼻子,牧景炎掏出手機給自己的發小打電話:“喂,小白你在哪兒?”
白謹一:“在外面呢,怎么了?”
牧景炎悶悶開口:“小白,我分手了,來陪陪我,我在清菀等你。”
清菀是一個小公園,平時牧景炎和白謹一沒事兒就喜歡往那兒跑。
白謹一一聽,立馬答應:“好的,我馬上來!”
“那你快點,”隨即又像想到什么似的,急忙道:“我要喝酒!記得帶點酒來。”
雖然有些不厚道,但是白謹一頓時有些壓不住笑意:“牧大少敢喝酒了?”
牧景炎的家境好,家教也很嚴,平時別說抽煙喝酒了,就連回家太晚了都不行,這也是為什么他成年了才敢談戀愛。
牧景炎頓時有些臉紅:“我為什么不敢,我都成年了。”
白謹一當然任著他來:“好好好,你說敢就敢。”
牧景炎離清菀不算遠,走路過去幾分鐘就到了,倒是白謹一不知道從哪里來,效率高的驚人。
“喏,這是給你買的酒,悠著點喝。”
白謹一邊說,把自己手中的袋子遞給牧景炎。
牧景炎打開一看,發現全是度數不高的雞尾酒,有些不高興:“我要喝酒,給我這個干嘛。”
白謹一暼了他一眼:“說說就得了,小屁孩真當回事兒了?”
開玩笑,白謹一比牧景炎大三歲,從小也是牧景炎的管制人之一,雖然他已經成年了,但是酒這種東西還是讓他少碰為好。
從小的淫威使得牧景炎焉氣兒了:“我愁啊……”
白謹一:“難不成你還要借酒消愁?給我說說怎么分手的。”
一提到這個,牧景炎頓時激動了:“我跟你說啊,我完全都不能get到她的點……”
聽完牧景炎的敘述,白謹一滿頭黑線:“小炎子啊,你聰明是聰明,只可惜在感情方面像張白紙似的。”
牧景炎頓時疑惑了:“我第一次戀愛,當然是白紙了。”
牧景炎有個習慣,當他有不解的時候,就會下意識的轉動手上的戒指。
可是這一次卻沒有觸碰到戒指,牧景炎低頭一看,哪還有戒指的蹤影。
“啊啊啊啊啊!完了小白,我戒指不見了!”
白謹一認命的嘆了口氣:“總是冒冒失失的,分開找一下吧。”
牧景炎應下,便往清菀池的方向走,白謹一則走向另一頭。
“怎么就不見了呢?”牧景炎自言自語,一路找到清菀池。
突然池底的反光印入牧景炎的眼中,他微微瞇眼,定睛一看,正是他的戒指。
他拍拍胸口,長舒一口大氣:“終于找到了,怎么會在水里呢,太奇怪了。”
牧景炎也沒多想,脫了鞋襪,挽起褲腿,就下水去撿戒指了。
他剛剛拿到戒指,水里突然爆發出一股巨大的吸力,牧景炎一時不備,被拉進水中。
他劇烈的掙扎著,奈何吸力越來越大,最后水中竟是形成一個漩渦,牧景炎直接被漩渦卷走,失去蹤影。
天色慢慢暗淡,白謹一找不到戒指,準備找到牧景炎離開,改天再看該怎么辦,但是找遍整個清菀,都找不到牧景炎。
而被卷入漩渦的牧景炎,一開始還能勉強保持清醒,但是當旋轉越來越劇烈,他再也撐不住了。
在意識完全消散以前,他聽到一個細微的聲音說:“成功了嗎,還是失敗了。”
有點像白謹一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