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將軍皺眉嘆了一聲,沉聲說道:“你、、你才認識荊辰多久,你可知他是個什么樣的人,別看他表面溫文爾雅,實則就是個心冷薄情之人,難道你就沒想過他是在利用你嗎?”
“冷不冷情我知道,他以前那些事我也都知道,但我義無反顧。”白文機現在聽不進去任何形式的忠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