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嫪面目猙獰的指著秦文君,他早已對秦文君不滿,他羨慕著嫉妒著秦文君什么都沒做就得來父王所有寵愛,如果不是他這些年一直沉迷于酒色,裝作自己不在意權力,視他母族為眼中釘的父王,早就生出各種理由把他給除了。
“三弟他一心一意為大秦國辦事,得來的不過是父親的猜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