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陸憶年就知道,該來的,還是來了。
是自己當年沒有斬釘截鐵試圖用冷漠來逼退任婉的,是自己用錯了方法,該好好解決了。
“任婉,”他這一次沒有用任律師相稱,但語氣仍然冰涼決絕:“你是個有分寸的女人,話說出口很多事情都會不一樣了。”
“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