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素凈莊嚴的辦公室內,陸憶年依舊是伏案工作著,即便是現在任婉已經站在了他的面前他也顧不上抬頭看她一眼。
任婉無所謂被男人忽視,她習慣使然的坐在他面前的招待位置上,疊起一對修長的腿,姿態依然傲慢。
“你找我,什么事?”她裝著傻。
但陸憶年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