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到了,那面在繁弦心里的鐘聲敲了又敲,就連身邊穿著黑色西服的男人也仿似聽見了。
來接繁弦的馬車到了,葉繁弦終還是累了。
她賴在陸憶年的肩頭蹭了蹭:“憶年,我好累啊,我先睡個覺好不好?”
陸憶年把手撫上她的半邊臉頰,讓她緊靠在自己的肩頭,柔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