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憑什么替繁弦說這些?你又不是她你憑什么!”
下一瞬,姜海從腰間抽出了一封信件,那封淡黃色沾滿了思念的信件。
“憑這個,”他揮了揮手上帶著香味的信紙,剛才他就是回去把繁弦的思念帶過來的:“陸憶年,憑借繁弦把這封信交給我,你就應該信了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