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就過去。”
程吏匆匆掛斷手機,面色凝重,沒來得及跟顧相丞說明情況,便拿著他的車鑰匙離開。
“剛開始,真的挺疼的。”
酒店房間里,姜辭朝程吏揚了揚手臂上一道不仔細看根本看不見,再過幾分鐘就會找不到的小劃痕。
滿口胡言。
程吏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