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相丞到木屋的時候。
季清梔正抱著膝蓋坐在門口抽泣,月光把瘦小的身影拉的孤寂,她像只被丟棄的小貓,顫栗著瘦小的身軀。
從來沒有過的樣子。
“怎么了?”顧相丞蹲下身子,捧起季清梔被眼淚浸泡的快要變形的臉。
哪怕是之前被姜辭拒絕喝醉酒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