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季清梔撐著床被,在撕裂的痛感中坐了起來。
柔順的長發隨意的散在肩頭,她伸手往后捋了捋頭發,眼眸半睜,迷迷糊糊思緒有點混沌。條件反射的摸了摸小腹,似乎能感應到有一個小心臟在那里跳動著,健康茁壯的一點點長大。
“顧相丞。”她叫到,嗓子有些啞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