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夏從破敗的布倫施威格酒廠出來,看到文藝的車還在。
沒做什么停留,徑直走了過去。
“沒走?”第五夏看清楚車里坐的文學之后發問。
她語氣淡淡的,表情也看不出來有什么。
艾萊島的風還在吹,泥煤還在燃燒,仿佛一切都沒有改變。
“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