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荒煙往床邊挪一點,言憶就跟著她挪一點,直到她到床的最邊上,毫無退路時開了口。
“你說呢?”言憶低啞著聲音,聽得讓人心里直發慌。
“我不知道。”
荒煙真不知道言憶要發什么瘋,這幾天雖然他總是對她毛手毛腳,但總歸沒做什么過分的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