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眠,”段嘉宴嘆了一口氣,語調溫和,和動作的強勢截然不同至仿佛是兩個人:“你沒有聽過一句話嗎?‘側臥之塌,豈容他人鼾睡’,你說我要多么豁達,才能讓霍遇臣活著,嗯?”
蘇眠只是冷笑,之后,緩緩笑出聲。
她的眼角都是淚,這樣的笑容,刺眼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