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等她死了,蕭辭會死心的?!?/p>
“真的嗎?!笔捲绿痤^,擦了擦淚。
“當(dāng)然?!笔捔曜孕诺恼f道。
蕭月擦著淚走了。并沒有注意道蕭陵。
蕭陵直徑走道了大牢,將門打開。
白慕曦冷冷的撇了一眼。死渣男。
“喲,現(xiàn)在變漂亮了啊,有點(diǎn)認(rèn)不出來了?!笔捔晗蛩邅怼?/p>
“可惜命不久矣,你要死了,哈哈?!?/p>
“滾開,惡心?!卑啄疥爻铝丝谒?/p>
“死女人!敢這么對我!”蕭陵擦了擦臉上的口水,十分厭惡。
“來人!給我按??!”蕭陵兇狠的說道,“不給你點(diǎn)教訓(xùn)不知道我的厲害!”
幾個人將白慕曦的手牢牢抓住了。
“你想干嘛?”白慕曦的眼神并沒有一絲害怕。
就是這種眼神!反而讓蕭陵覺得恐怖!跟蕭辭一樣!
不過這次蕭辭該害怕了,哼。
蕭陵拿起一塊燒得火辣辣的鐵就在白慕曦后背燙。
白慕曦捏緊了手,汗水從她的額頭往下滴,一聲不吭。
“卑鄙!”白慕曦眼里冒著寒光。
“哼!”蕭陵緊緊捏住了她的下巴,捏的都紅了。
“你求我,我就饒了你!”蕭陵高傲的揚(yáng)起了臉。
“做夢!大白天的做什么白日夢!”
“你!好一個牙尖嘴利!”蕭陵又拿了一塊,燙在了她剛剛那個地方。
燙的血一直滴,血肉模糊。
白慕曦依然不求饒,不喊一聲。
“你該不會是讓我死無對證吧!”白慕曦犀冷的目光看著蕭陵。
“你說什么呢!那可是我皇兄!我怎么可能殺他?”蕭陵直接一拳打在了白慕曦肚子上。
痛得她全身發(fā)麻。
“呵,我可沒說?!卑啄疥匾е勒f。
蕭陵揚(yáng)長而去,走了。
白慕曦被扔在了地上,身上的疼痛,讓她動彈不得。
天外下起了雨,只聽見嘩啦啦的聲音,白慕曦覺得心有些涼。
地上的老鼠肆意的亂竄,仿佛在幸災(zāi)樂禍。
肚子傳來咕咕叫的聲音。好餓,餓牽動著全身都痛。
天外的雨淋在蕭辭的身上。不知道阿曦怎么樣,萬一對她用刑怎么辦?
她的身體可承受不了啊。
不行,得去看看她。
蕭辭站了起來,有些站不穩(wěn),腿都是麻木的。
朝牢房走,看守的人還沒開口,就被打爬在地。
“鑰匙?”蕭辭一開口,嚇得直接遞給他鑰匙。
月光照在他那張雕塑般的俊臉上。高挺的鼻子在光線下顯得更加硬朗,透出令人不寒而栗的陰冷。
深邃的雙眸似兩個深不見底的深潭,瞳孔中不時散發(fā)著令人不可捉摸的黑影,神秘莫測,有些恐怖。
性感的薄唇勾勒出冷寞的弧線。讓人瑟瑟發(fā)抖,壓得喘不過氣。
白慕曦模模糊糊看到一個人,太餓了。
“阿曦……”蕭辭看到她后背的傷,十分心疼。
“誰做的?”蕭辭冰冷的目光掃視過來。
“三……三皇子。”看來的好好對這個姑娘啊。凌王惹不起?。?/p>
“拿藥過來!”
蕭辭心疼的將她抱在了懷里,輕輕撫摸她的臉。
她的眉緊緊皺在了一起,她一定很痛。
額頭都是汗,身子還在瑟瑟發(fā)抖。
蕭辭小心翼翼的給她擦藥。
生怕弄疼了她。
“什么?凌王去了大牢?”蕭陵冷著目光。看來這個丫頭的魅力挺大的。
的確,他看了都勾他魂魄,太美了,忍不住想要擁有她。
只可惜是個不干凈的女人。
得趕快除了她!不然查出證據(jù)了怎么辦?
白慕曦緩緩睜開了眼,“好餓……”
他俊美的眸子滿是心疼,十分柔情。跟往日不大一樣。
他端來一碗粥,吹了吹然后喂她。
直到喝完,她才入睡。
蕭辭輕輕俯在她耳邊說,“等我,千萬不要吃別人送來的東西。”
然后就離開了?;氐搅烁?。
“主子,你可算回來了?!痹L(fēng)等了大半天,他不回來不敢睡覺。
這下終于回來了,終于可以睡個覺了。
“走,我們兩個去挖墓。”蕭辭平靜的說道,不像開玩笑。
“什么?”袁風(fēng)嚇了一跳,這大半夜的太恐怖了吧。
“我們兩個?”沒聽錯吧。
“人多了不好,你拿工具?!?/p>
“莫不是受了什么刺激?!痹L(fēng)嘀咕道。
“呱呱呱……”外面陰冷陰冷的,還有烏鴉在叫。
樹上還有什么東西在扇動翅膀。
樹叢還嘩啦啦的響,像是有什么怪異的東西。
月光十分暗淡,發(fā)著陰清的光。
還吹著瑟瑟發(fā)抖的陰風(fēng),袁風(fēng)嚇得搓了搓自己的衣服。
好大的一塊墓地,這不就是太子的墓地嗎?
白冷冷的,太恐怖了,袁風(fēng)嚇得跪拜。
“多有得罪,對不起,對不起?!痹L(fēng)正打算磕頭,卻一腳被蕭辭踢歪了。
“趕緊!怕什么?難不成還會來找你?”
袁風(fēng)趕緊一起挖,推開。
抬出來,“這個人,好像有點(diǎn)不像???”袁風(fēng)懷疑道。
“難不成太子沒死?”袁風(fēng)覺得疑惑。
“恩。想一想他會去哪里?”蕭辭冷冽的看著這句尸體。
然后起身就走,“主子,這尸體??”
“背回去。”
“什么??!要我背死人!!”袁風(fēng)不寒而栗。吞了吞口水。
“不然你自己想其他辦法。”蕭辭不管不顧的走了。
都怪他沒有早點(diǎn)發(fā)現(xiàn)這個端倪。
讓太子這么快入土,連什么都沒舉行,實(shí)在太詭異了。
這明顯做賊心虛。要怪就怪他們太心急了。
而且也沒有必要對白慕曦用刑,當(dāng)時白慕曦殺太子的罪名已經(jīng)坐實(shí)了。
看來也是料定了他會去找皇上求情。
自作聰明,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