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拉長的影子正搖搖欲墜，跪倒在地上，是——沈虔。

“沈家，不過如此，沈虔，記住，要想周曼她們平安無事，最好按我說的去做”萬越從口袋里掏出一罐藥水給沈虔。

“記住，就在這幾天，把這個東西想辦法讓施靈喝下去，至于你怎么做，不關我的事。不過，你那老婆兒子能不能相安無事，就不好說了。”沈虔聽了這話，還是硬著頭皮接下來那小白瓶。

手臂不知是脫臼麻木，還是拉傷，感覺自己沒有了手一樣。撐在地上顫巍巍地站起來，“萬越。”無力卻憤恨的聲音彌漫在一片血腥中。

曾野在準備早餐的時候，接了個電話，說的是行話，施靈剛好起來看到，也沒避諱，坐起來拿了片剛剛烤好的面包片夾沙拉醬吃。

“我知道了，照做就是”掛了電話，曾野還是盯著施靈，仿佛是想盯出朵花來。

“有事？”施靈實在是受不了了。

“沒事，就想看著你，秀色可餐”曾野突然過來環住施靈的腰身，一股熟悉的香氣縈繞鼻息。

“怎么了?”施靈按住曾野的手，雖然他沒亂動。總感覺怪怪的。

曾野嗅了嗅，拱了拱施靈的脖子。

“別鬧”施靈推開欲胡作非為的曾野。

“我們去度假吧！”曾野看著施靈，一臉期待的樣子。

“可是——”施靈看著曾野忽而暗淡的眸，轉而說：“我還沒想好去哪”繼續咬著手里的面包片，咬得很輕很慢。

曾野從鍋里盛出一碗枸杞蓮子羹給施靈。

施靈頷首表示謝意。

“聽我的，不就好了，保證你不會后悔。”曾野滿臉的光芒。

“什么時候這么溫柔了？”施靈開口調侃，挑著眉，抖著一雙細腿。

曾野看著火熱，一把夾住“對你，我一直都這么溫柔”。曾野眼底的星星讓施靈都失神了。等回味過來后，略微調整了下表情“惡魔的溫柔~”

曾野扶額，咋回事？怎么每次都會被懟回去？

既然這樣。

“唔~”面對曾野的突然襲擊，施靈嚇得面包都忘記嚼了。一角掉落，曾野還舔過自己的唇吃下去，“嗯，真不錯”

施靈慍怒的樣子讓曾野笑得更樂了。

曾野是對施靈很好的，所有事物他都會安排妥當，有時候讓她覺得自己是不是很沒用了。

次日一早，施靈醒來已經是在前往一座孤島的飛機上。“我們這是去哪里？”因為不知名的疲憊，施靈最近感知越來越弱，大概是對曾野熟悉吧。

“怎么不多睡會？”曾野沒有直接回答施靈的問題。

“睡得像頭豬了，還睡！”施靈有時候真的懷疑是不是跟著曾野自己變懶了。

“帶你去認識認識我經歷的地方”曾野滿身正氣的言語讓施靈安靜下來，在他身上找了個舒服的地方躺著。

就餐，曾野早就考慮好了，飛機上有專門準備好的食物，都是按施靈喜歡的來弄，加熱即可。

雪國，沒有因為名字里有個雪字寒冷，相反，這里四季常春，十分適合度假養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