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什么好,通通給我滾回去!”
急急追出來的刑長老氣急,憤怒一甩長袖把所有人都趕了回去。
隨后又吩咐執(zhí)事長老把家看好,真氣一提,便急急追了上去。
他雖然常被人說不講情面,卻不是傻。
以靈禪子的性子,如果任由他胡來,怕是靈劍門和地藏王府就要直接開戰(zhàn)了!
“薛賈紅,你給我出來!”
地藏王府門前,一聲震天怒喊突然響起。
一瞬間人影涌動,片刻之后,地藏王府的大門、墻上、屋檐、犄角全部站滿了人。
所有人手握武器,戒備的看向了淡然站在大門口前的靈禪子。
這一動靜可謂不小,立時便吸引了許多圍觀之人。
先有地藏王鬧上靈劍門,現(xiàn)在靈劍門的掌門又找上門。如此一出好戲,試問怎能錯過?
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眾人紛紛擺好坐姿,備上了瓜子。
片刻之后,薛賈紅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
“靈禪子,你來我地藏王府做甚?”
“薛賈紅,當日你鬧上靈劍門,說我弟子將你兒子丹田廢了,卻只字不提將我愛徒打下無盡深淵之事。”
“你以為落入無盡深淵必死無疑,所以便想來個死無對證嗎!”
靈禪子的聲音里灌注了真氣,如雷貫耳,所有人皆是聽了個清楚。
一時間眾人嘩然,紛紛注意到了靈禪子身邊站著的白衣男子。
特別是地藏王府隊伍中,曾經(jīng)與程嘉銘交過手的那位九級練氣士。
震驚的眼中濃濃的不可置信,隨即又不知想到了什么,雙眼微瞇,露出了一個陰毒的眼神。
薛賈紅也看向了程嘉銘,雙眼中一片陰寒之色。片刻后他目光轉(zhuǎn)向了那名九級練氣士,怒道。
“褚流,你來說。”
“是!當日是你們自己跳下無盡深淵的!”
那名叫褚流的九級練氣士站了出來,指著程嘉銘說道。
只是這堅定的語氣,卻是引得所有人不約而同的皺起了眉頭。
果然,片刻后便有人發(fā)出了撲哧的笑聲。并且一個接一個,全都掩嘴輕笑了起來。
褚流愕然羞怒:“你們笑什么,就是那陸明箏拉著他跳下去的!”
這下,終于有人忍不住笑出了聲來,嘲諷的喊道。
“誰會自己往無盡深淵跳啊!啊?”
褚流急了,惱羞成怒。
“我怎么知道他們干嘛自己跳下去,說不定就有什么法子上來呢?這不,人不就好好的站在這里嗎!”
“還在這里詭辯!”
靈禪子一聲怒哼,褚流直接倒飛而出,“啪”的一聲落在地上。鮮血瞬間噴口而出,隨后頭一歪,不知死活。
薛賈紅見狀,憤怒的看向靈禪子:“你竟敢當著我的面,傷我的人!”
靈禪子絲毫不懼:“有何不敢?”
“當日秘寶出世,場面混亂。你的人竟借機攻擊我靈劍門弟子,之后更是將人一掌打落無盡深淵。”
“要不是我徒兒吉人天相,怕是真的就死在你們的手里了。今天,我就是要為我的徒兒討一個說法!”
“你想怎樣?”薛賈紅咬牙切齒。
“當初是誰動的手,自己站出來!”靈禪子無盡威儀的聲音一字一字的吐出。
冰冷的眼神仿佛帶著一絲天威,一一掃過面前地藏王府的人,其中一人被嚇得不自覺的后退了一步。
“是你!”
話落,靈禪子人已消失在了原地。
薛賈紅只來得及大喊一聲:“不可!”
下一秒,那人卻已是身首異處!
一切僅在眨眼之間。
靈禪子再次回到了程嘉銘身側(cè),仿佛方才的消失只是他眼花。
圍觀眾人皆發(fā)出了驚嘆之聲,嘆服靈禪子的狠絕果斷。
薛賈紅怒紅了眼,正所謂打狗還要看主人呢!
“很好!靈禪子你好得很啊!”
薛賈紅怒急大笑,一瞬間強大的氣息噴涌而出,瘋狂朝靈禪子席卷而去。
來自元嬰境界的強大威壓,一瞬間便將在場的眾人壓得喘不過氣來。
靈禪子卻是不屑一哼,同樣磅礴的元嬰威壓瞬間自周身擴散,眨眼便與薛賈紅的氣息狠狠地撞在了一起。
沒有火花四濺,也沒有炫彩的招式。只有仿佛能把人壓彎的空氣,這是來自強者氣勢上的較量。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看熱鬧的和緊握兵器的紛紛退出了氣勢范圍。
只有程嘉銘,很不幸的被迫留下,承受了這份本不該承受的傷害。
“系統(tǒng),你說他們拼氣勢,會不會到最后我來了個吐血而亡啊!”
沒錯,此刻的程嘉銘感覺自己五臟六腑都在發(fā)出痛苦的嘶鳴,仿佛下一刻便要來個禮花齊放。
難道這天道又要對他來個劇情殺?沒能摔死在無盡深淵,所以便讓他死在這里?
【這點壓力是不會死人的。】
程嘉銘微愣,所以他只是剛好站在了靈禪子旁邊?
心中無奈苦笑,他記得世界線中并沒有這一段,難道是因為沒死,所以現(xiàn)在產(chǎn)生了蝴蝶效應嗎?
好在程嘉銘的痛苦沒有持續(xù)很久,天空中一聲大喝傳來,打破了這個局面。
“住手!”
是刑長老,還有一位身披白衣袈裟的和尚。
單憑這光亮的腦袋,世人都要給上兩分薄面。如果這眉心還有個紅蓮業(yè)火的印記,薛賈紅和靈禪子同時撤了元嬰威壓。
靈禪子:“大師。”
薛賈紅:“大師!”
程嘉銘被壓的有點喘,深呼吸了一下才拱手作揖道:“晚輩見過元空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