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過后,程嘉銘與御辰寒的生活依舊如往常平靜。事情也被就此被揭過,仿佛從沒有發生。
不過從那之后,御辰寒對程袖的感官降到了最低,對她也只有工作上的交集。
然而程嘉銘卻是不放心,畢竟心動值就沒提升過。這般不瘟不火,毫無波瀾的日子,什么時候他的任務才能完成啊!
于是,程嘉銘開始了他的溫柔大法,每天變著花樣的做好吃的送去公司。
以前公司里的人看到程嘉銘都會竊竊私語的說:“總裁夫人又來找總裁了,這三天一查崗,換誰也受不了啊!”
現在:“總裁夫人又來給總裁送吃的了,這愛心便當每天都不帶重樣的,真是羨慕死人了!”
換了個方式,恩愛立馬體現了出來。不得不說,人就是喜歡接受自己所認為的。
當然,畢竟御辰寒吃的那叫一個心情愉悅,程袖看得那叫一個心煩意亂。程嘉銘自然也是開心的不得了,這不心動值都漲到八十了!
沒有意外,再接再厲任務就可以搞定了。
只是,往往沒有意外的時候,意外它就來了。
程嘉銘被人綁架了,再去給御辰寒送餐回來的路上。幕后主使便是程袖,多么狗血的套路。
廢棄的爛尾樓里,一地的破敗臟亂。程嘉銘被反綁在椅子上,嘴里塞了厚厚的布還被膠帶纏了幾圈。
綁匪是個臉上刀疤直劃眼角,一臉橫肉的猥瑣男。
夾著煙的手泛著污黃,黝黑的手臂上縱橫交錯著幾道傷疤。
一手拿著柴刀,被煙熏得微瞇的眼睛上下打量著程嘉銘。
“一千萬,就算是個男的也值了。”聽不出感情的低喃了一句,那人淡淡的看著程嘉銘。
程嘉銘沒有說話,有些想罵娘。
拿著給老子的分手費給別人,算你狠!
猥瑣男還在猶豫,似有些嫌棄。程嘉銘對此狠狠翻了個白眼,嗚嗚著想要說話。
那人也不怕程嘉銘使什么幺蛾子,一捻煙頭便上前解程嘉銘嘴上的膠帶,邊解還邊說道。
“不用想著大喊有人來救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聽到。”
程嘉銘很識時務,沒有大喊,只是有人卻坐不住了。
“你在干什么!”
聲音憑空響起,程嘉銘朝猥瑣男身后看去,原是那里正架著一臺攝像機。
現場直播吶,真會玩!
程嘉銘挑眉,猥瑣男則是不耐煩的嘖了一聲:“我干什么需要跟你報告?”
滿臉不屑,顯然并沒有把他的東家放在眼里。
下一秒,氣急敗壞的聲音透過機器隱忍傳來:“你難道不想要錢了嗎!不要節外生枝,趕緊做,做完拿錢!”
顯然錢這個字對他很有用,猥瑣男再次不耐煩的嘖了一聲,卻是什么也沒說,扒拉著身上的衣服朝程嘉銘走了過來。
“我老公是御氏集團的總裁御辰寒!”
能用錢解決的事情,程嘉銘覺得完全不需要大費周章了。
果然,猥瑣男的腳步明顯停頓,面帶疑惑的看向了攝像機。緊接著,氣急怒吼的聲音便直接響起。
“不要聽他的,我給你加錢,再加一千萬。”
猥瑣男沉默了,低垂的眼眸里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見人沒有動,機器里再次傳出怒吼:“你還站在那里干嘛?趕緊動手!”
“你先前并沒有告訴我他的身份。”猥瑣男轉身看向攝像機。
程嘉銘幾乎可以想象得出,此時程袖那氣急敗壞的臉是有多么的扭曲。
這種亡命之徒自然不會知道什么叫做滿足,程袖顯然也知道這一點,咬牙切齒的問道。
“你想怎樣?”
“這事辦了我在國內肯定是待不下去,你帶錢過來給我,我需要直接跑路。”
猥瑣男說的沒錯,而程袖也只是想要視頻,兩者不沖突,大不了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好了。
沒有猶豫,程袖應了一聲好,接著便是車門關上的聲音傳來。
十幾分鐘后,程袖出現在了程嘉銘面前,看來她此前一直就在附近。
程嘉銘沒有說話,即便是程袖朝他投來了一個陰狠的笑容。
“錢呢,帶來了嗎?”猥瑣男看向程袖。
程袖一甩手中提箱,下一秒,滿滿一箱紅票出現在了猥瑣男眼前。
“可以了嗎?”
猥瑣男點頭,一把脫下了身上的衣服。程袖也合上了箱子,滿意退后。
只是下一秒,猥瑣男卻是一個箭步直接朝她撲了過去。
來不及反應,程袖便被撲到在了地上。尖叫聲頓起,劃破了整棟廢棄大樓。
“啊你想干什么!放開我!”
程袖的反抗是無力的,畢竟力量懸殊。程嘉銘在一旁靜靜地看著,猶豫了好一會兒才讓系統將他的繩子解開。
都怪他心地太善良,沒辦法眼睜睜看著這種事情在他面前發生。
奮力抵抗的程袖挨了兩個耳光,瞬間安靜了下來。眼淚順著鬢角話落,眼中全是猥瑣男一臉得意的笑容。
她恨,恨自己這么輕易就相信了別人。更恨程嘉銘,要不是他,自己怎么會落到這步田地。
程袖心如死灰,她知道沒人可以救她,因為這是她精心為程嘉銘準備的。
然而下一秒,嘭的一聲巨響,碎木頭飛濺,身上之人呆愣了一瞬后突然倒下。程袖震驚,后知后覺反應過來,連推帶踹的把人從自己身上踹了下去。
衣衫襤褸,蓬頭垢面,程袖驚慌爬起,將自己抱得結結實實。驚恐的目光看向地上一動不動的猥瑣男,隨后又看向一旁站著的程嘉銘。
“你怎么……”
“我怎么自己松綁了是嗎?”程嘉銘白了她一眼。
這種時候想的還是他怎么沒有綁緊,他要不是松了綁,你早被吃干抹凈了好嗎!
雖說現在也差不多,但誰叫是她先心懷不軌的,最多算兩清!
程嘉銘沒有再理會程袖,拿起繩子將猥瑣男綁了個結實,隨后大步朝外走去。
程袖呆愣的看著,片刻后像是想起了什么,發瘋的朝程嘉銘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