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漉歌漫不經心的坐在秋千上,她鵝黃色的裙角搖晃中與地面一擦而過,蕩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
她想到那天那男孩的眼神,以及對他和姿雅之間莫名的熟悉感,倒讓她對他們的處境多了幾分擔憂。
許漉歌長長的嘆了口氣,人事間的許多事大概就是無厘頭,瞬息萬變,卻又無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