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真是一種很奇怪的生物,情緒來的快,也消得快。
這會見他要走,心里的不舍竟漸漸占了風頭。
“你要走了?”許漉歌問。
“嗯,去處理點事。”
許漉歌見他說這話的時候,眸色染上抹晦暗與陰沉,試探著問,“你不會去罰他們吧!”
她那會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