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懷瑾拿過許漉歌端詳的玉佩,坐在床邊抱著她。
他把玩這著玉佩的紋路,漫不經心的問,“怎么拿著玉佩看,是想起什么了嗎?”
許漉歌揉揉腦袋,“就是因為什么都想不起才會看看,也許能想起來。”
顧懷瑾把她摟得更緊,生怕她會消失,他的臉貼著她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