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徐徐南行,盤坐在油紙之下的二人一動也不敢動。
他們前后左右都是那裝米糧的麻袋,頭頂之上蓋著那用于防水的桐油紙。
狹窄的空間令人發悶,舒白閉著眼,宛如入了定的老僧。
不知過了多久,車終于停了。
“終于可以休息一會兒了。”走了一上午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