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覺,直睡到次日日上三竿。
秦錚習慣性的往身邊一撈,卻撈了個空,他睜開眼,入目的就是床邊粉紅色絲綢的帳子,兩邊低垂著,掩蓋住外面的亮光。
他坐起來,撩開帳子,看向外面,天色已經大亮,只是室內無人,只有桌上的紫玄木的香爐在悠悠向外冒著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