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機上眾人震驚的看著陸珣,雖然陸珣很想迅速收起魂靈形態(tài),但既然已經被發(fā)現,那就只好裝作一副淡然的姿態(tài)。
“我只是做了個非常……嚇人的噩夢,沒法再休息,只好吞幾顆次元生物研究所贈送的魂珠,不小心就進化了,哈哈~沒什么大不了的。”
陸珣撓頭一笑,變回了人形態(tài)。
陸舜馮咂咂嘴,道:“我記得進化之后會得到一項天賦技,這個天賦技好像是從你吞噬的有天賦技的魂靈里隨即抽選。”
“受教了。對了,有沒有什么可以帶進意識海的武器,在意識海內與有武器的魂靈打實在太傷了。”陸珣問道。
“你能有身戰(zhàn)甲就不錯了,像我們,那都是裸/奔~”
中老年人天團盡皆一臉唏噓,包括陸之昂在內。
'看來他們挨了不少的毒打……'
陸珣心中吐槽,有些失望,不過幸好,他應該是不缺遠程攻擊的了。
吞噬的十名魂靈里,只有亡靈騎士擁有天賦技,只是不知道它的天賦技是那個幽焰,還是那道幽藍劍氣。
'希望是幽藍劍氣。'
陸珣雙手合十,小聲道:
“祖宗保佑,祖宗保佑,劍氣啊!劍氣!劍氣!劍氣!一定要是劍氣!!!”
淦。
陸珣用力砸了下座椅。
結果已經顯而易見了,是幽焰。
因為他原本那純黑的死焰,焰尖上已經沾了些幽藍色,看來這倆玩意已經融合了。
“唉。”
陸珣輕嘆了口氣,幽焰就幽焰吧,估計死焰吞掉這個幽焰之后,威力會有所提升,也不錯,總比沒有強。
要不是魂珠里有個帶天賦的亡靈騎士,他就要錯失一樣天賦了,那簡直是血虧,這就像打游戲,人家四級有大招了,而你才三級,那只能龜縮塔里,默默挨揍。
差點吃了沒文化虧的陸珣,下定決心,拿起平板開始了'掃蕩'之旅,要不是他們又都躺下去了,陸珣絕對會逮著問。
這可是關乎身家性命的啊,四級單殺三級可不難,而且這里還可以隱藏等級,示弱引誘你上當,然后一個大招砸死。
可憐,可悲,可嘆,咳,說偏了。
但是,雖然下定了決心打算惡補知識,卻有種無從下手的趕腳,不知道該從哪查起呀,算了,還是查查梨下陸家吧……
我就不信,一個千年家族連個簡歷都沒有。
半小時后。
“干里娘,真沒有,你們這混的啥啊,連我都有!還上了頭條呢。”
搜索引擎第一條:
震驚!沉睡千年的古人,居然于今日復蘇!這到底是道德的淪喪,還是……有圖有真相。
而寫這片文章的人,陸珣也比較熟悉。
前任次元生物亡靈系研究員,現Ub震驚部編輯,趙狗年。
正是那個給他送平板后落寞離去的白大褂,真沒想到,這人居然成'狗仔'了。
文章里貼的照片,全都是從隱蔽位置拍攝的,陸珣根本不知曉,所以這趙狗年還真就是一個狗仔。
“怪不得當時一副忐忑表情,原來是知道自己要被辭了啊。”
陸珣搖搖頭感嘆到,但這是人家的事,與他無關,再說了,人家還偷拍自己,不拍手叫好就不錯了。
陸珣感受了一下體內的魂力,嗯,已經有三十三縷魂力了,這亡靈騎士魂珠就是不一樣,足足提供了九縷魂力,也就是說,他已經是黑鐵三段了!
照這樣下去,要不了多久就能抵達黑鐵九段,然后在突破那個被傳的神乎其神的瓶頸之后,就是一名白銀級強者了!
黑鐵九段非常容易提升,只需要魂珠就行,困難的是黑鐵突破白銀時的那個瓶頸,據說啊,整個聯(lián)邦有七成的黑鐵九段被白銀瓶頸卡住,終生不得寸進。
按照網絡上的說法,這個不是自身魂靈潛力的問題,而是自己的問題,但這個問題說不清,也道不明,似乎每個人突破瓶頸的方法都不大一樣。
而突破不了這個瓶頸,哪怕你的魂靈有著君王級的潛力,那也是白搭,純粹浪費。
對于修煉方面不知從何查起的陸珣,打開了次元生物大全,這個是集整個聯(lián)邦的力量整理出來的,里面詳細的記錄了至今發(fā)現的所有次元生物的習性、弱點、天賦等。
每一種次元生物都會單獨占據一頁,這一頁里全都是介紹,以及對戰(zhàn)視頻,和各種剖析。
翻著翻著,陸珣發(fā)現,這個百科到白銀級居然要收費!
而最主要的是,他沒錢。
所以,他只能瀏覽黑鐵級的次元生物百科。
蠃(luo)魚:圖片
魚身鳥翼,音如鴛鴦
棲息地:北遼省梨下市,09號大河級次元之域。
評價:過于弱小,大都無天賦,適合拿來當寵物飼養(yǎng)。
尾豹:圖片
豹形多尾,脖子以及胸前有鬢毛覆蓋。
棲息地:安陽省,漢庭市,14號大河級次元之域。
弱點:鬢毛覆蓋之處,那是它的心臟位置,并且沒有太多骨骼保護。
評價:實力強大,速度敏捷,天賦上限較好,但弱點明顯,不適宜當做魂靈。
……
……
梨下市,高邦飛機場。
11月的第二天,早上九點多。
他們的飛機會在這里準時降落,機場接機的地方,有一群人站在一起,大概有幾百人,與周圍空蕩的環(huán)境形成鮮明對比。
但無人敢嘲諷他們,一方面是人多,第二方面就是,市長雙手交叉的站在這群人的最前方。
“嗡熾~~!”
一架中型私人飛機完美降落,要是沒有這令人生厭的惡心噪音,那就更完美了。
艙門緩緩大開,陸珣第一個走出,后面就是中老年人天團,最后出來的就是一副苦哈哈表情的陸之昂。
陸珣跟在族長陸虎丘旁邊,前邊人太多了,他不好意思走最前邊,想當年,他站在臺上發(fā)個言都會腿抖。
更別說在這幾百個人的注視下坦然自若了,撇去那個'沉眠千年的古人'的稱號,他其實只是一個,靜若處子,動若脫兔(其實就是平常很宅,但不宅的時候都是在挑戰(zhàn)自己的極限,俗稱作死。),還有些孤僻的年輕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