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次校慶事故之后,林怡瑤在家差點瘋了。
“為什么,她為什這么對我。”林怡瑤眼睛通紅,頭發(fā)凌亂,至今為止她都沒有想明白,慕曉曉為什么這么對她。
看著這個狀態(tài)的林怡瑤,李皓軒微微一撇嘴,“可能是被人指示的吧。”
“被人指使的,被人指使的”林怡瑤口中呢喃著,突然她癲狂的笑了起來,“哈哈,一定是張雨馨,一定是她。”
林怡瑤的面容逐漸扭曲,目光中充滿著瘋狂,“張雨馨,你給我等著,收拾完慕曉曉,再算咱倆的賬。”
李皓軒滿意的笑了笑,轉(zhuǎn)身離開了,“等這個傻女人把張雨馨綁來,我再把你倆一起上了。”一想到那漣漪的畫面,李皓軒就有一種浴火焚身的感覺,“唉,先去找個地方泄瀉火。”
可是,讓李皓軒沒想的是林怡瑤竟然這么瘋狂。也不知道,在他身后還又一個恐怖的存在注視著他。
風華居,滕宇沫看著桌子上的檔案,眉頭微微一黛,“這個家伙,還真是一頭種豬,真不知道真樣的人,李家還要留著干嘛。”
桌子上的檔案,當然是李皓軒的,上面各種的劣跡斑斑,但最多的就是就是關(guān)于女人,還有一些不堪入目的照片。
“滕哥哥,你在看什么呢?”剛洗完澡的滕詩瑤,只是穿著一條浴袍,頭發(fā)還濕漉漉帶著水珠,一雙明亮的眼睛好奇的看著坐在沙發(fā)上的滕宇沫。
滕宇沫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一人的資料。”說著滕宇沫隨手把資料一合,就放到抽屜里了,畢竟里面的東西讓著小丫頭看到有些不好。
滕詩瑤對滕宇沫看的什么資料也不感興趣,她隨意的坐在滕宇沫的身邊,“滕哥哥,什么時候帶我見見張姐姐啊。”
“你怎么突然想見她了?”滕宇沫抬眉,一雙清冷的眸子,仿佛又了一絲絲漣漪。
“沒什么,只是感覺她和那個人挺像的,你要不和那個穆宇競爭一下。”這句話要是換一個人對滕宇沫說,那肯定沒有什么好下場。
但是,滕詩瑤不一樣,她曾是那個人最好的朋友,那個人離開時囑咐過滕宇沫,要照顧好她,所以滕宇沫也是很慣著這個小丫頭。
“像又不是她,把過去強加到另一個人身上,你不覺得很過分嘛。”滕宇沫的眉宇之間帶著一絲絲的凄涼,眼眸略微暗淡。
“對不起,滕哥哥,我不......”滕詩瑤話還沒說完,滕宇沫就揉了揉她那濕漉漉的秀發(fā),“沒什么,要不提起,我都快忘了她的容貌了。去把頭發(fā)吹干,我們出去吃飯了。”
“嗯”滕詩瑤乖巧的點了點了頭,默默地離開了。
這一邊穆家,張雨馨剛掛斷牟青青的視屏電話,穆雨熙那個古靈精怪的小丫頭,就探頭探腦的走了進來。
“我哥哥呢,他不在這里吧。”穆雨熙在哪看了又看,在確定穆宇不在房間的時候,她長吐一口氣,夸張的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
看著她這副模樣,張雨馨寵溺的揉了揉她的小腦袋,“你有干什么壞事了,這么怕你哥哥。”
“切,我才不怕他呢,要不是怕他來了不讓你吃。諾,給你的。”穆雨熙從門口拿了一大包零食進來,遞給了張雨馨。
“啊,小雨熙,我真的太愛你了。”張雨馨抱著她那小臉蛋,使勁的親了一口。
這幾天在穆家,穆宇可謂是對她的飲食要求的格外嚴格,別說零食了,就連個袋她都沒見到。
穆雨熙隨手拿了包薯片,嫌棄的擦拭了一下臉上根本不存在的口水,“以后別親我,誰知道你和我哥哥是不是剛剛啃完。”
張雨馨狠狠的掐了一下穆雨熙的小腰,“你著小家伙,則么這么多事。”
“好啊,張雨馨你掐我。再也不給你帶零食了,等著吧。”穆雨熙掐著自己的小蠻腰,憤憤的說道。
“我錯了,小祖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
原本在書房看書的穆宇,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就急匆匆的出門了。
荒郊一處廢棄的工廠里,滕宇沫臉色冰冷的看著,已經(jīng)失去呼吸的慕曉曉,“誰干的查出來了沒有。”
王濤站在后面,全身顫抖著,“好像是,林怡瑤。”
“我說過,讓你看好他了沒有?”滕宇沫的臉在著黑夜中看不出模樣,但著平淡的話語,卻讓王濤有種如墜冰窟的感覺。
“說……,說過。”王濤語氣顫抖著,他明顯的感覺到眼前著個人此時非常的生氣。
一個汽車急剎的生音,打破了這讓王濤恐懼的氣氛。
穆宇,急忙從車里跑了過來,他看著在地上躺著慕曉曉,身下的鮮血已經(jīng)略微凝固了。
而,李皓軒舒服完,剛回林家,正好碰上滿手鮮血的林怡瑤,他微微一愣,“則么,你這去殺人了嘛,能了一聲血。”
林怡瑤聽到李皓軒這原本隨意說了一句的玩笑話,卻全身一僵,“你則么知道。”
看著反應(yīng)有些不對的林怡瑤,李皓軒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你不會真的去。”
林怡瑤驚慌的搖著頭,嘴里大喊道:“我不是故意的,是她,是她自己自己撞過來的。”
“你瘋了嗎?有沒有人看到?”李皓軒揉了揉自己的額頭,此時的他真的后悔,和眼前著個傻女人合作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林怡瑤的淚水不受控制的從眼角滑落,身體無規(guī)律的顫抖著。
她確實慌了,原本她只是想把慕曉曉約過去,教訓(xùn)一下對她。
但,慕曉曉一直在嘲諷她,林怡瑤一氣之下就拿出了刀子,原本只想威脅一下慕曉曉。
可沒想到慕曉曉一點也不害怕,口里還說著“有本事一把我殺了”之類的話。
林怡瑤當時因憤怒失去了理智,現(xiàn)在想起來,她徹底慌了。
“現(xiàn)在則么把,則么辦。”林怡瑤哭求著面前的李皓軒。
“你著個瘋子,現(xiàn)在知道害怕了。”李皓軒罵了幾句,“你去收拾干凈,應(yīng)該沒人看到,一會我?guī)湍惆熏F(xiàn)場處理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