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精致的咖啡廳內,諸葛明月煩躁的看著眼前的李皓軒,她真沒想到,能在這里看見這個惡心的家伙。
“有什么事,你現在可以說了嗎?”諸葛明月語氣不耐的說道。
李皓軒臉上依舊掛著陰柔的笑容,優雅的攪拌著面前的咖啡,“這么著急干嘛,這么多年沒見,你就一點都不想我嗎?”
“我想你個錘子,我們倆個之間可是有深仇大恨啊。我真想狠狠的揍你一頓,看看你還笑不笑的出來。”諸葛明月在心里狠狠的吐槽了一番。
“既然,你不想說,那我走了。”諸葛明月起身就要離開,她真的待不下去,看見李皓軒她就覺得惡心。
李皓軒淡然的說道:“我有治療你母親的藥,你確定不留下來聽聽。”
諸葛明月全身一僵,又緩緩的坐了下來。看著她這副模樣,李皓軒嘴角露出譏諷的笑容。
他輕輕抿了一口咖啡,“現在我們可以敘敘舊了嗎?”
諸葛明月內心雖然非常的抗拒,但還是點了點頭,表示可以和李皓軒聊聊。
當時,她也問過曾經救過她的人,可那個人只是搖了搖頭,表示他也沒有消息。
那個時候諸葛明月堅信,只要自己有足夠的影響力,一定可以找到可以就她母親的藥。
她拼命的壯大自己的實力,拼命的完成那個人交給她的任務。
可了解的越多,她就越絕望,那種東西不是她用命就能換來的,那怕現在她在霧都有了一定的實力。
可在某些家族,某些人眼里,她不過就是海里稍微大一點的雜魚,想從那些人手里得到哪可救人一命的藥,可謂是難于登天。
在認清事實之后,諸葛明月也想開了。既然,救不了母親的命,那就在她剩余的時光中,多陪陪她吧。
可今天,李皓軒竟然說他有。雖然,諸葛明月不認為以李皓軒的實力可以拿到,但有一絲希望她也不想錯過。
“我想知道,當年是誰救了你。”李皓軒神色肅然,眼中有一絲絲寒光浮現。當年原本就要到口的鴨子,就這樣飛走了讓他非常的不甘。
諸葛明月語氣清冷的說道:“我勸你還是不要找他為好,不然整個李家都有可能為你陪葬。”
“哈哈”李皓軒仿佛聽到了什么笑話一樣,大笑了幾聲,“讓我李家陪葬,我更有興趣直到是誰了。”
“他是霧都劉家的人,別的我不能告訴你。”諸葛明月看著李皓軒那狂妄的表情,眉頭一皺,她很像讓這個傻子自己去找死。
可那個人,不讓她告訴別人,況且李皓軒現在還有關于她母親藥的消息,她可不能讓他去找刺激。
“霧都劉家!”李皓軒臉色陰沉,眼中所有所思,“那個劉子昂,也是劉家的人?”
諸葛明月一愣,這個事理智告訴她是不可能,但她卻有種直覺讓她覺得有可能。
“我不知道。”諸葛明月搖了搖頭如實說道。
“嗯”李皓軒點了點頭,原本他還想要用那個藥來,威脅諸葛明月從了自己,可現在他完全沒有那個心情了。
“你幫我倆件事,事成之后我把藥給你。”李皓軒想起了某些曾經的舊事,臉色陰沉的可怕。
“什么事?”諸葛明月的手驚張著握著,她已經下定決心了,如果李皓軒要自己的身子,只要能就母親,大不了成全他。
“很簡單,幫我查清楚劉子昂的身世。還有一個叫王濤的人,聽說也是從霧都來的。”李皓軒自從慕曉曉那件事之后,他深入的調查了一下,一直有一個叫王濤的人混在其中。
諸葛明月猶豫了一下,她不知道李皓軒為什要查劉子昂,萬一他要對劉子昂不利,那她不也是幫兇。
仿佛是看出了諸葛明月的顧慮,劉子昂解釋道:“我不會對劉子昂則么樣,至于王濤就不好說了。”
諸葛明月想了想,最后還是答應了,“我可以幫你,不過要是讓我知道你要是對劉子昂出手,我會去求劉家那個人。”
面對諸葛明月那赤裸裸的威脅,李皓軒目光一冷,不過也沒說什么。
在諸葛明月走后,李皓軒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出去。
霧都,李家原本還在熟睡的李欣欣,不耐煩的拿起一直在震動的手機,看著上面顯示著李皓軒的名字。
原本,一身起床氣的李欣欣,瞬間變得歡喜異常。
“喂,皓軒哥哥,你知道嘛,人家想死了。”李皓軒聽著手機里那嬌甜的女聲,臉上陰柔一笑。
“我也想你了欣欣,過幾天我就去霧都看你。”聽到李皓軒要來霧都看她,李欣欣高興的直接在床上蹦了起來,“真的嗎?你可不許騙我。”
“真的,我則么會騙你呢。哦,對了你能幫個忙嗎?”聽到李皓軒要找她幫忙,李欣欣直接霸氣的說道:“什么忙,浩軒哥哥你直說,沒有我辦不到的。”
“我就知道,欣欣你最厲害了。你幫我在李家找個卷宗,就是當年各大家族嫡系被流放到櫻城的那個卷宗。”原本歡天喜地的李欣欣,眉頭緊緊的皺著,那個卷宗,可是李家的機密。
“則么了,欣欣。不好拿的話,就算了。”李皓軒假裝無奈的說道。
“不是了,皓軒哥哥,一會我就給你發過去。”說完李欣欣就掛斷了電話。
李皓軒微微一笑,“小丫頭,就是小丫頭。”
風華居,穆宇和張雨馨離開之后,滕詩瑤心虛的看了一眼滕宇沫,就直接跑去樓上了。
剛剛在張雨馨威逼利誘之下,滕詩瑤可是該說的不該說的,都對張雨馨說了一大堆。
此刻的滕詩瑤實在是不敢在滕宇沫的面前多待,萬一被他發現一些細節,自己直接等著判死刑吧。
滕宇沫看了一眼,強裝淡定的上樓的滕詩瑤,微微一笑,懶得和她計較什么了。只是回頭,對王濤說了幾句。
王濤就拿著手機,給霧都滕家的資料室打過去了。
電話接通后,王濤清冷的說道:“把當年各家族流放的卷宗,給發過來,滕爺要用。”
那邊接到消息,就立馬去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