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齊子墨的身影再次出現在病房門口的時候,正巧碰上聞訊趕到醫院的候佩儒,
候佩儒和候佩涵一母同胞,34歲,從政,半年前從省檢察院副處長職位上委派到C城擔任副檢察長一職,
雖然從省會直接調到了C城,但知道內情的人都清楚,他這是下去鍍金去了,假以時日在調回省里職位只升不降,
年紀輕輕棄商從政,在不靠家人的情況下憑自己本事在政界步步高升,此人心機和手段可想一般,還有那絲毫不輸人的上位者氣勢!
候佩儒看到他,英俊儒雅的臉上一派淡漠點了點頭,便抬步先一步進入了病房內,
挑了挑眉,齊子墨也進了病房,對于候佩儒臉上對他的不喜毫不在意,畢竟自從他和候佩涵當初以那種方式出現在眾人面前時,他這位大舅子也是沒少給他臉色看,當初在酒店套房內,看他猶豫,甚至還用上了強行逼婚的手段,
雖然最后人也是他自愿娶的,但回想起當初酒店里的那一場景,還是讓他多少有些不悅!
誰想讓自己的私事曝光于人前,除非那人是瘋了!他顯然是沒瘋,自始至終還清醒的很,但越是清醒越是對自己當初的所作所為不解,
當他發現自己無辜被撩后是被女人戲弄了之后就氣不順,他齊子墨要錢有錢,要權有權,竟然被一個女人給戲弄了,說出去他自己都覺得丟人,
于是才會在隨后酒店內無意間重逢醉酒的候佩涵后,將人帶走,再后來的發展就不受控制的一發不可收拾,
酒店內自然而然的發生關系,曝光,談判,結婚,輪番上演,他也秉承著吃也吃了,
娶就娶吧,
不過是法律上多了一本紅本子而已,不曾想,隨后的事情更是出乎預料!
回想了下剛結婚時的候佩涵,又看了眼此刻安靜的躺在病床上的女子揉了揉眉心,頗有些無奈!
候佩儒進入病房后,先查看了下候佩涵的傷勢,看著妹妹額頭上包扎的白紗布,儒雅的臉上全是冷然之色,
上前和父母及秦煜等人打過招呼后,這才開口詢問了事情的經過,
齊子墨見他詢問轉身掃了眼楊惕,
接收到老板的眼神,楊惕立馬上前一步充當起了免費的講解員,將事情的經過和醫生的診斷書,就連肇事者親屬鬧得那一出,也在他繪聲繪色的講解下,讓病房內眾人聽了個明白!
候佩儒聽完眉頭依舊緊鎖,目光又在床上之人身上掃過才問道:“這么久了,小涵為何還不醒?”
楊惕聞言正準備開口解釋,卻聽到和他錯后一步的齊子墨道:“快了,先前是受外界沖擊所致,隨后是因為手術麻藥的原因,目光在腕表上掃了眼,不出意外的話半小時內應該會醒。”
包含候佩儒在內房間內眾人聞言均是松了口氣,
候母聽完他們的對話,才想起先前楊惕的話來語帶擔憂的問:“對方既然想撇開酒駕,以剎車失靈不受控制為借口,想賠錢了事那我們豈不是很被動?”
說完又難掩傷心的對兒子道:“你妹妹難道要白受這份罪?”
候佩儒對上母親的目光眼眸微瞇:“不會,母親放心!”
說完看了眼站在一邊的齊子墨,以眼神示意出去聊聊,
齊子墨對此無意義,于是二人的身影先后離開了病房!
因為病床上躺著的人,讓原本兩個互相看不順眼的人暫時放下了往日兵戈,矛頭一致對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