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凝初醒了,凌致正喂他喝水,發白的唇沾了水汽才有了顏色。
“受傷真好,還有人喂水”,沈凝初淺淺一笑,靠著床一副虛弱的樣子,就像畫中的病美人。
凌致給他理好衣服,捏著他的臉說:“明天你就走吧”。
沈凝初收起笑容,“你趕我走”。
“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