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這位小公主請隨我來。”裴修對待路水的樣子和第一次見面完全是兩種模樣。
路水覺得這人真是當面一套背后一套。
“麻煩您了,不過我是路水,前輩您直接稱呼就行,小公主都是幾位給的玩笑。”路水嘴角揚起,看不出一絲絲嫌棄。
“哦,那我喊不得?”裴修有些疑惑的反問。
“您,喜歡就好。”路水笑的有些猙獰。
取了送來的外賣,不少,一大半箱子,對的,這份外賣是拿箱子送來的。
打開箱子還熱氣騰騰,有一盤烤魚,香辣誘人,純白的芝麻點綴,讓人更加有食欲了。
再是涼拌黃瓜,薄薄切片,蒜和香油澆上,清脆爽口。
還有一份青菜丸子湯,既可解膩,也可暖胃。
還有一道三鮮盤,盤里是龍蝦,螃蟹,和生蠔,真的很餓。
這下倒好,幾人吃不下泡面了,垂涎這豪華晚餐。
“哇塞,文導真是難得這么大方。”云遙遙覺得自己還沒吃飽,扶我起來,還可以吃。
不過方城卻是不同,他覺得自己吃泡面吧,別饞了。
辛無月笑的有些僵硬,但表示不能再吃了,走御姐風,對于藝人有嚴格要求,這吃泡面和開始的甜食已經是破例了。
玉衡就笑笑不說,只是離泡面更遠了一點。
“呵呵,我說了豪華大餐,你們還不上心,所以怪不得我。”文導吸溜一聲從耳麥里傳出來,“真好吃,可惜喲。”
“呵呵。”來自嘲諷聲調的呵呵二字送給文導。
“我們先吃吧,各位不好意思了。”裴修表示歉意,但是他的動作可不是這么說。
直接就坐在椅子上,開始吃菜,時不時還評上兩句。
路水面對幾人的眼光充分的詮釋了看不見三字。
同樣開吃,這個就嘴上斯文多了,不誘惑幾人。
吃個飯也不會一直盯著,洗完各自的泡面碗后,該上去的上去自己的房間洗漱。
到后來就剩下攝像小哥,玉衡,和吃東西的裴修,路水。
路水開始吃的多,也不大餓,很快吃了些東西就好了,準備糙糙的用紙巾擦擦。
更快的是一直看著的玉衡,他拿出手帕輕輕擦去路水嘴角的油漬,放大的五官沒有一絲死角,顯得溫潤有方。
對于這一幕,路水沒有任何旖旎曖昧的感覺,就呆呆看著玉衡的手在臉上動作。
太親密了,裴修看著這幕,莫名的不爽快。
“好啦,我的小公主。”玉衡收起手帕,塞回自己的口袋里。
“你,你臟不臟啊?”路水想咬下舌頭,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玉衡愣神的看著路水懊惱的模樣,“哈哈哈。”自胸腔發出的笑聲,磁性優雅。
笑了好一會,直到玉衡知道自己再不停,小公主會生氣的時候才將將停下。
這段時間愣住的不止是玉衡,還有在場的攝像小哥,裴修不在其中。
都在他們以為玉衡是氣笑的時候,玉衡將右手放在路水的頭發上,來回蹂躪。
“小公主,你好可愛。”玉衡從左右的兩只口袋里掏出手帕。
一邊是干凈的手帕還有三條,另外一邊是路水用了的兩條。
“我的小公主,對你,舊東西是不會用的。”語氣里的寵溺越發不遮掩了。
好吧。路水投降,這人這么傻一個,本姑娘才不和他計較。
透過攝像機看著這些的文導,哪怕在粗枝大條,也發現這兩人不對勁,對女朋友也沒這么寵吧?
玉衡和路水兩是一對?挺配的。
——這是單細胞生物文導。
哇!星星太寵我水了。
舉起衡水cp大旗,快來快來!
別鬧,LS別靠近我家星星。
抱走星星,不約。
——這是來自彈幕的想法。
“玉衡,注意一下影響。”裴修只抬眼看了一下兩人,留下這句話,就離開了大廳。
這次安排是兩個大房間,男一房,女一房,攝像頭不入。
不過時間還早,沒那么快睡覺,就有人提議講故事。
六人圍坐在地毯上,中間放了一塊正方形木板,和一只勺子。
勺子尾巴指向誰,就由誰說故事,不限制鬼故事喲。
這不限制純屬文導的惡趣味。
“來來來,這第一個是誰呢?”云遙遙可有精神了。
“裴前輩來吧。”辛無月這般道。
“行,就寶藏裴修動手。”方城也不介意。
“我就不客氣了。”裴修換上一身休閑服飾,看上去就跟個剛入社會的學生一般。
伸手一撥,勺子很不給面子的轉了一圈就停下,穩穩當當的指著路水。
“小路水兒,你要說鬼故事嗎?”方城大概挺喜歡鬼故事的吧……
“不了,方前輩我還想睡個安穩覺。”路水一笑而過。
“……嗯,就龍門的故事吧。”路水想了一會。
“可以。”幾人一致認同。
玉衡溫柔了眉眼,看著路水小小一團,很是歡欣。
“叮,還有4個小時,請完成宿主的懲罰任務:表達對寶藏的愛意。”系統冒個泡泡,戳醒路水。
我,行!
“裘翼城在未成之前,曾是一大片的夕陽花圃,占地三千平方,滿滿的花。”
“夕陽花白日開至旁晚時分,夜色一來就花敗,枯萎,故稱夕陽花。”
“在夕陽花的中心有一座高塔,塔里居住著一條飛龍,飛龍那個時候被稱為惡行使者。有一日,一位王子來此,摘下了許多夕陽花,在旁晚之前編織了一個花環,飛龍看的高興極了,覺得這花環很漂亮,但這會動手的王子更厲害。”
“于是一翅膀拍暈王子,囚禁在高塔之上,每天拿著許多花,讓王子編織一個巨大的花環,給自己戴上。可是夕陽花的花期只有一天,白日開,夜晚枯萎。”
“王子很久很久之后,終究還是編織好了花環,可是他已經出不去,離不開這片花圃了,被夕陽花同化,到了夜晚一定要回來高塔,才可以避免死亡。”
“可是他這樣渾渾噩噩的過了一些日子,聽到外界的消息,說國家亡了,也是放棄了,就坐在花圃的邊緣,看著國家的方向,等待夜晚死神的來臨。”
“他死的一干二凈,可是那條飛龍沒日沒夜的飛翔在花圃之上,一聲聲悲鳴,似乎是對不起。”
“這被后世稱為飛龍的寶藏,這個王子也是飛龍的寶藏。”路水緩緩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