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衍,你這個叛徒!快給我出來,我知道你在這里,快給我出來!”
兩人向樓下看去,只見大概有六個人左右,將一樓里外都給圍了起來,看他們的長相,也是沒見過的。
因為見不到兩人,所以他們開始在店內大吵大鬧,鬧得里面的客人都跑了出去,掌柜的也不敢阻止。
兩人緩步下去,看到兩人之后,那幫人瞬間就不鬧了,帶頭人拿著刀指著君衍就道:“你個叛徒終于出來了?我今天就要為我的弟弟報仇。”
說著就要沖過來,鶴軒趕緊出來阻止,舉手問他:“你說要為你的弟弟報仇,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就是這個叛徒殺了我弟弟,前天,我們遭遇了襲擊,他,在我面前親手奪走了我弟弟的命,如果不是...如果不是弟弟,我就...我就也被這個叛徒殺死了!”
那個人激動的樣子不像假的,但是鶴軒卻知道,前天君衍明明跟自己在一起,從來沒有出去過。
是有人在借著君衍的名行些壞事。
其余那幾人,不是自己的親人被殺,就是同門被殺,也不知道是誰,泄露了君衍的行蹤。
看他們這么激動的樣子,顯然是不會聽自己的辯解,現在劇情改動太大了,他也沒辦法知道具體情況。
幾人根本不是君衍的對手,可能是自己在場,所以鶴軒感到了君衍的手下留情。
“可惡!你這個叛徒,魔尊的走狗,我們是不會放過你的,各個宗門已經集結起來了,總有一天我會替我弟弟殺了你。”
臨走時,那個男人仍在叫喊,君衍回頭面無表情地看了一眼男人,仿佛看著一個垃圾。
之后又是幾天,尋仇的人越來越多,并且這形勢越發不妙,赫蓮沅清也察覺了出來,多次前來想要與君衍聯手。
“君衍,現在世人都認為你我已經聯手,五大宗門已經聯手做著將你我滅殺的準備,你真的不想跟我聯手嗎?”
“那些人是不會放過你們的,小軒軒也早就被他們當成了叛徒,你就算不為自己考慮,難道小軒軒要跟你這樣東躲XZ,提心吊膽的嗎?”
赫蓮沅清依著樹干,看著君衍教導鶴軒功法與劍招。
這已經是他這七天來的第六次,看君衍那樣子已經考慮過聯手的問題了。
君衍想過,如果魔界被滅,他們沒了棲居之所,就只能到處躲藏,就算與人解釋也沒人會相信,正派早就沒了兩人的容身之所。
看來幕后之人就是為了如此,處心積慮陷害君衍,就是為了能夠借這次除魔,順便除掉君衍。
可是,會是誰呢?
赫蓮沅清回去,兩人陷入了沉默。
鶴軒略帶傷感地說:“師尊明明什么都沒做,卻被世人辱罵成了這樣,都怪我,逼的師尊不得不與魔尊聯手。”
君衍安慰地摸了摸鶴軒的頭:“沒事,我不委屈,為了你,為師怎樣都不委屈。”
“...”
“如果有一天,師尊獲得了自由,身邊沒了勾心斗角,身上沒了責任,師尊像干些什么?”
君衍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所以一時間被問題難住了。
他認真地想著鶴軒的話,幻想著未來可能會發生的一切,最后開口道:“我想到處走走,跟小軒一起。”
鶴軒溫柔一笑,支著下巴幻想著:“我聽說南方有一處仙境,春有桃花,夏有海棠,秋有芙蓉,冬有臘梅,一年四季花開不敗,美不勝收,如果可以,我想去那里生活,在附近走一走看一看,吃一吃那里有名的小吃,每天都快樂自在。”
君衍點頭:“等事情結束,我們就去那里生活。”
“弟子先陪師尊走遍世間大陸,看遍世間美景,然后在跟師尊住在仙境。”
“好。”
兩人暢想著未來會發生的一切,這個晚上兩人溫柔地對待著對方,帶著對方沉淪。
第二天,君衍去找了赫蓮沅清,商討計劃。
鶴軒趁機去了玄清宗,他要知道這個幕后之人是誰,才好方便自己之后的計劃。
劇情中根本沒有提到與君衍交惡的人,所以一時間無從調查。
鄭婉兮也很久沒有與自己聯系,鶴軒就像去看看,沒想到月瀟峰上一個人都沒有,看房屋里面,這里已經快半個月沒人住了。
“你在找你的小師妹嗎?”
身后突然響起了熟悉的聲音,這是鶴軒沒有想到的人。
沈蘭笙。
鶴軒回頭,看著沈蘭笙慢慢靠近自己,最后直接從背后掛在了自己身上。
“看來我猜的沒錯,你也覺醒了對不對?”
沈蘭笙的手開始描摹鶴軒的輪廓,語氣曖昧不清地說著:“我就知道,我們是同類,從見到你第一眼我就察覺到了。”
“你想干什么?”
鶴軒不動,神色不變地察探著他的想法。
“干什么,當然是毀掉這個無聊的世界!”
沈蘭笙來到了鶴軒的面前,緊盯著他的眼睛瘋狂的說著:“你難道不覺得無聊嗎,這個世界?每個人連自主意識都沒有,只知道修煉修煉修煉!魔尊也是,明明那么厲害,卻這么多年一次戰爭都沒有發生過。”
“你的宗門更是奇怪,一切都是圍繞著你的小師妹轉,但是!...你不同。”
沈蘭笙雙手搭上鶴軒的肩膀,像是看到了什么寶物一樣,說:“你有自己的意識,你身邊的人都會因為接近你擁有短暫的意識,你會為了得到某樣東西使用小心機,可是我不明白,為什么是君衍?”
鶴軒掙開他,轉過身道:“是你沒有發現,師尊他有著自己的意識,并不是我影響的,我來到這里,一開始就是為了君衍。”
沈蘭笙恍然大悟,但是又一副可惜的樣子說:“可惜,他馬上就要死了。”
“你做這么多,其實就是為了能夠引發這場戰爭吧,所以那個人就算不是君衍也可以。”
“小軒軒就是聰明,不過按你所說的話,君衍也有自主意識,那么他就只能死。”
沈蘭笙全程笑著,談論著所有人的生死。
“我們打個賭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