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吧,我知道你們在里面,外面只有我。”
三人從屋子里鉆出來,身上插上了許多稻草,整個人很是狼狽。
外面的人不是鶴軒,而是那個眼鏡男。
“我們不是故意看到的,我們…”
韶華宇還在扮演人設解釋,而眼鏡男打斷他,自信地說:“我知道你們來這里的目的不純,我要問你們,要不要同盟?”
這句話剛三人一愣,紛紛懷疑地看向了眼鏡男。
“你們放心,我沒有惡意,我的任務目標與你們的任務目標都是這個鎮子,如果同盟,我也許能夠幫到你們。”
眼鏡男頗有自信,三人老鄉他有些猶豫,畢竟萬一這個男人背叛了他們,就麻煩了。
“還猶豫什么,我可是在這個鎮子里住了兩年的,這個鎮子的事情你們不會比我知道的更多。”
男人說的話是事實,這個游戲只剩下兩天的時間,如果任務不能完成,誰知道會收到什么懲罰。
韶華宇剛想冒一次險答應男人,卻被君衍攔下了,他搖了搖頭,指了指正在向這邊來的鶴軒。
看到鶴軒,眼鏡男渾身一顫,逼迫自己冷靜下來,笑著臉迎了過去問:“小鎮長,你怎么來了?”
鶴軒看到君衍他們時,微微點頭示意,然后收斂笑意質問他:“我父親要回來了你不知道嗎?”
“鎮…鎮長回來了?”
眼鏡男頓時有些驚慌失措,嘴里念叨著:這可怎么辦啊。
鶴軒斥責他:“怎么辦?明天就是新娘祭典,父親回來是應當的,你應該是第一時間準備,怎么?你是不想要這個位置了?”
“小鎮長,我真不是故意的,快幫我想想辦法吧。”
三人看著眼鏡男對待鎮長的態度,突然感到不好的預感。
“父親他應該是聽說了新娘出問題的事情,你快把新娘先處理一下,我先去應付一下父親。”
鶴軒無奈地拋下話就離開了,眼鏡男像是重新活了過來,呼了一口氣。
三人看到這里,疑惑地開口:“你怎么這么怕鎮長?”
眼鏡男小心翼翼地環顧四周,確認沒人才湊到三人面前說:“鎮長這個人,邪得很,脾氣讓人捉摸不透,整個人跟個人偶一樣沒有生氣,而且他最會給人暗地里使絆子,特別陰險。”
說著,眼鏡男匆匆忙忙地走了。
“我們要不要跟他合作?”
看到氣氛陰森,棠雪小心翼翼地提出了話題,想讓自己舒心一點。
“他說的對,這個鎮子的事情確實他比我們知道的要多,所以我覺得可以合作。”
韶華宇要聽一聽君衍的意見,便看向了他。
誰知,君衍只是一直盯著新娘祭典的場地發呆。
他想起來,那個毀壞的新娘手指的方向——新娘祭典的場地。
“你覺得那里有問題?”
君衍點頭,不僅是這個鎮子有問題,就連鎮子里居住的人也有很大的問題。
他觀察過了,鎮子里大部分的人行為都有輕微卡頓,像是機械動作一般。
可是每個人又活靈活現的,讓人詭異。
還有鶴軒的三樓,鶴軒不在的時候,上三樓的樓梯是被封住的,里面一定有秘密。
新娘祭典,守護神,會動的人偶。
這一切的一切都太過詭異。
他的心中已經有了大致的答案,只不過他需要求證。
他想來想去只有一個辦法。
“真相應該就在新娘祭典的場地和鶴軒的三樓房間里。”
他告訴韶華宇兩人這個結論,他想要借助兩人的力量,得到他想要的信息。
君衍整個人都有些陰郁的感覺,過長的劉海有些遮擋住了君衍的眼睛。
他有些緊張,這是他第一次利用別人。
“這樣,晚上你去新娘祭典的場地,我和棠雪去鶴軒的房間。”
時間并不充足,所以韶華宇沒有察覺到君衍的利用。
君衍點了點頭,這才放心。
他要去找壞掉的新娘人偶,這是他的任務。
鎮長回來了,三人見到的第一反應就是:這個鎮長太年輕了。
他長得很年輕,要不是別人提前說了,他跟鶴軒是父子,兩人站在一起,說不定會有人說他們兩個是兄弟。
不過跟眼鏡男描述的不錯,這個鎮長周圍真的沒有多少生氣,給人陰森恐怖的感覺。
鎮長因為新娘毀壞的事情大發雷霆,不過看到棠雪和唐燕兒的時候,又換上了笑臉,仔細端詳兩人的樣貌。
“兩位姑娘今年多大?可有婚配?”
這話問的兩人疑惑地對視了一眼,然后才回答了他。
唐燕兒這個角色是有老公的,她來這里就是聽說這里有關于求子獨特的秘方,所以才來的。
她的任務也是得到鎮子生子的秘密。
相比于唐燕兒,鎮長的樣子顯然更滿意22歲沒有婚配的棠雪。
他一邊打量一邊稱贊著:“不錯不錯,長得真不錯,如果穿上嫁衣,一定更漂亮,不知道誰會這么榮幸能夠娶到你這么美得老婆。”
對于鎮長沒頭沒尾的稱贊,棠雪感到奇怪,只好尷尬地陪笑。
夜晚降臨,三人出門,果不其然碰到了鶴軒,而這次,竟然還有個眼鏡男。
眼鏡男有些驚恐地看著鶴軒,質問三人:“你們怎么跟他搞到一起了,他和你們不是一路的!他很危險!”
這話說的鶴軒不滿,眼睛瞪過去,男人立馬不敢繼續說話。
鶴軒換上笑臉湊到君衍身邊問:“今天你想去哪?還有十分鐘就到懲罰時間了,我們要趕緊哦。”
眼鏡男看到鶴軒這寵溺的樣子瞪大了雙眼,看著君衍時,突然有些害怕。
到底是什么樣的人馴服了這頭野獸。
用了什么方法?
如果君衍知道男人的想法,他會告訴男人,他就給了鶴軒一塊巧克力。
“我想去鎮子中央,舉行新娘祭典的地方。”
鶴軒點頭,什么都沒問就帶著君衍走了出去。
三人早就商量好了,所以呆在原地不動,裝成商量要去哪里的樣子。
鶴軒回頭看著三人,眼里冷漠陰狠,還有些嘲諷。
看到鶴軒走遠了,幾人才敢偷偷摸摸地進了房子,去了鶴軒的房間。